大桓国的首辅姓林,今年五十五,为官三十载,做首辅九年,可谓资历深厚。
论做官,其口碑也是可圈可点的,至少表明上,没有明显遭人诟病的地方,是当今天子的肱骨之臣。
只除了一次,受黄慧芝事件牵连,后来他也撇清了关系。
丰南起猜测着,这个人要出手,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之前修理黄慧芝,得罪了他。
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七皇子与他,在给自己唱双簧。
他当时答应了赴约,就是打算看这些人,到底想如何对付他。
傍晚,京城繁庶地带,华灯初放,聚贤楼这个京城有名的酒楼,客似云来。
丰南起带着阿成和三个护卫,踏步进入一楼厅堂。
此时就有人迎过来。
“客官,请问您可是姓丰?”
“正是。”
“那您请跟我来!”说着话,那店小二将丰南起,引上三楼,最后在一个颇大的,名叫寒山月的雅室门口停下。
“丰爷,您请进!”
丰南起示意阿成敲门。
很快门开,出来一个随从打扮的人,对着丰南起道:“请进吧!”
丰南起这才跨步进屋。
屋里有人,但是显然不是正主。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颇有些书生气的男子,看样子像是个幕僚的身份。
他看到丰南起,就起身道:“哟,丰家主你来了,快过来坐。”
丰南起客气的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呵,我姓刘,是首辅府内门客!”
“刘先生好,不知首辅大人身在何方?”
“他老人家事忙,所以我先作陪,他需得等等才到!”
“哦。”
最后两人对坐,等下人摆上茶点,退下之后,开始对话。
“丰家主,听说你们此去东面列国,可是大长见识了,可否说与,我这样的俗人听听啊?”
“唉,要说起来,这一次真是在下行差踏错了,不说也罢!”丰南起低下头,似乎情绪很低落。
那姓刘的门客见状,道:“丰家主倒是不需过于烦忧,所谓千金散去还复来嘛,你是生意人,自然懂生意有赚有亏的道理!”
“刘先生,你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这次血本无归,又哪里再有机会翻身呢!”
“机会是需要等待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呢!”那刘姓门客,笑眯眯的道。
丰南起苦笑,道:“如此便借刘先生吉言吧!”
看着一副,对此事不欲多说的丰南起,那个刘姓门客,依然没打算住口。
他道:“丰家主,你此去东行,虽然折损不少,但是在大桓国的根基,还没动摇吧!”
“大不如前,主要当初离开,带走了所有资财,现在有些周转不过来,都已经关闭许多门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