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哪来黑衣人,如果真的是有什么黑人闯进去的话,你觉得我们这几个在外面待着的人会看不见?”
旁边站着的一个侍卫马上就开始咄咄逼人道,脸上的神色明显不悦。
沈夏现在想出来的这些,明显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大活人进来的话,他们几个人怎么可以一点察觉都没有?
“反正我看到的便是如此,你们一个两个的,若是不愿意相信我讲的这些也就罢了。”沈夏故作为难。
“你们应当也不会觉得,父亲头上这伤口是我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毕竟我不过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把那个花瓶举起来容易,但是想要把那花瓶砸下去可就难……”
她心里面或许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编的稍微有那么一点拙劣,马上就用其他的话把这东西给掩饰了过去。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刹那之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沈夏之前讲述了那几句话确实是有一点扯淡,但是她刚刚讲的那一些却让人听着特别有道理。
确实是如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能够把一个成年男子制服。
如果说这其中还藏着一个帮手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是进来那么久了也未曾察觉。
几个人的眼中或多或少的露出了几分惊讶,但很快又被自己尽数收敛。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表示自己内心的惊讶,否则只会平白无故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我们之前确实是错怪王妃了,还望王妃不要把我们几人的话给放在心上。”
带头的那一个很快就开口说,满满的都是见风使舵的味道。
他们几个人之前来的匆忙,还没有好好认清楚这在屋子里面待着的人到底是谁,此时此刻,看清楚自己面前这张脸之后,一个个都变得恭敬无比。
王妃在这京城之中是什么地位?就算是想要在这丞相府之中动手,大有人会前仆后继的想要帮忙,怎么可能是自己这帮莽莽撞撞的就上手了?
“敢问王妃之前那几个人现在都已经跑到哪边去了,这件事情若是没有一个交代的话,我们几人只怕是没有脸面在这里头待着。”
其中一个侍卫马上问道。
沈夏当然是不知道那些人跑到哪边去了,全都是自己虚构出来的,难道还要让自己把他们的逃跑路线也一定规划好?
于是便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若是我方才没有看错的话,这几路人马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你们加快一点脚步,没准还能够赶得上。”
“多谢王妃提点。”几个带头的已经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唯独是有两个人还留在原地,看着沈夏,满脸的都是想要说话,但是又说不出的模样。
“怎么了?”
沈夏抬头扫了他们一眼。
“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这地方实在是不是和王妃继续待着,王妃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跟着我们弟兄二人到前厅那边坐着,到时候自然是会有人过来把这件事情给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