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察觉到沈欢欢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握紧了她的手。

“我的心上人小气爱闹，醋劲儿又极大。不许我多看别人一眼。”

少女终是苍白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还不忘瞪沈欢欢一眼。

沈欢欢有些无语，这两人难怪能成为朋友，怎么都这么喜欢瞪她。

云凡握起她的手，以为她是吃味，便轻声哄道“怎么了？人都走了还在看呢”

“你说你有心上人了”沈欢欢想起云凡刚刚的话就有些不开心。

云凡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对呀，她在我心上好多年了”

沈欢欢有些失落“谁呀，你都没跟我讲过你的心上人”

“我的心上人，也是眼前人”

沈欢欢环顾一周，猜测着桌上最有可能的人“是我大哥沈清风么？”

云凡与大哥闲暇时最爱一起下棋品茶了。两人志趣相投，看起来……好像也般配，就是不知道她爹娘能同意么。

云凡眼里的温柔僵了僵“不是”

沈欢欢怎么会这么想。他和沈清风有过什么让她误会的举动么？

“难道是沈月白？你品味不要那么差好吧”

……云凡觉得，这会儿突然有些头疼。

她果然是小时候没看几本正经书，好好的小丫头都给耽误成什么样了，满脑子不太靠谱的想法。哦不，是太不靠谱。

“是你”云凡怕她再继续猜下去。下一个会说是明辰。干脆自己亲口告诉她好了。

沈欢欢愣了愣，心底涌上些甜蜜，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是为何高兴的，只是想着。云凡哥哥心里没有外人，那云凡哥哥就还是她的。

这便足够了。

这样她就能心安理得的受着他的守护。不会对他的心上人有愧意。

“我才不小气呢”云凡哥哥刚刚说他的心上人小气，爱闹，醋劲儿大。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这样啊。

“嗯，我只是随便搪塞她的”云凡嗓音里都带着笑意。

沈欢欢弯了眉眼“欢欢心里也有云凡哥哥的”

云凡眼眸里都是温柔的宠溺，哪怕他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无关情爱。只是他这么多年的相守换来的如亲人一般的地位。

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心头的雀跃。

“刚才你一直在看那名女子”云凡是想问问，她可曾因那女子吃味。

沈欢欢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我只是在想我三年前见过她一面”

云凡挑眉“你见过？可是你都不怎么出门的，就算出门，我们也基本上都是一起同行”

沈欢欢点头“嗯，是在三年前的武林大会，散场时你抱着我，她就跟在我们身后”

“你记性这会儿倒是不错，这么久了竟然还记得”云凡看向沈欢欢，她一向忘性很大，怎么这么点小事这么上心了。

“嗯，当时她在我们后面走了很长一段路。所以我印象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