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的脸脏了，也不是因为他的衣衫不整，那前面沈欢欢和杏雨主仆二人是总冲着他在笑什么？

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自己哪里不对劲，沈月白只好又伸手拍了拍云凡的肩膀问道：“云凡，你再帮我看一看，是不是我的头发上挂到了什么叶子树枝之类的脏东西？或者是不是我的头发乱了？”

他现在才算是明白，为何那些闺阁小姐出门的时候要带上一面小小的铜镜了。

毕竟想要整理仪容的时候，完全靠别人的眼睛和嘴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云凡仔细的上下打量了沈月白许久，才慢悠悠的说道：“你的头发上没有树叶子，也没有树枝。头发都齐齐整整的，没有乱。并且你全身上下都没有不合适的地方，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衣服也是正常的。就连你脚上的靴子，也是干净整洁的，都还没有沾上半点污泥。”

沈月白听完，脸上却没有半分高兴的神色，眉宇之间越发显得纠结了。

找不到毛病的毛病，是最可怕的毛病。

沈欢欢和杏雨看了自己这么久，他却始终都找不到原因。实在是太糟糕了。

但是沈月白又不想拉下脸去主动问沈欢欢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只好试探着问云凡道：“云凡你说，既然我身上没一点毛病。那前面欢欢和杏雨两个人是在冲着我笑什么呢？真是奇怪。”

沈月白不想表现出很介意沈欢欢行为的样子，所以只好装作不经意问一问，想着看看每天跟欢欢在一起最多时间的云凡知不知道内情。

云凡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太好的念头，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或许是你想多了吧。未必是在笑你呢。欢欢和杏雨两个人在前面走着只是笑了笑，或许她们两个是因为今天要出去玩的事高兴也说不定啊。”

沈月白凝眉有些纠结的说道：“一开始我也觉得她们两个不一定是在笑我。可是后来她们两个总是偷偷看一看我，就接着笑一笑。表现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我就算想装作她们两个笑的不是我，也装不下去啊。”

沈欢欢和杏雨两个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他，就笑一笑，然后看到他看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就立马转回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在看他嘛，要不然她们两个怎么那么怕与他对视呢。

云凡深思了一会，认真的说道：“也许……是杏雨在夸你好看呢。所以她们两个才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你。你看。这不就对上号了？”

也是难为他了，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理由来。不过这会儿还是先糊弄过去吧。

免得欢欢和杏雨两个人在聊的，不是昨天晚上他告诉欢欢让欢欢保守的那个“秘密”。那他现在说出来那些，岂不是多此一举。

沈月白挑眉，有些不确信的问道：“真的？”

云凡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一定是这样的。你看，欢欢跟杏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都是很高兴的样子。并且你自己不是还说了吗？她们两个人都很怕跟你对视。那一定是杏雨在害羞。”

还好，欢欢平日里看话本子的时候。他为了了解她的喜好。也勉强着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