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要她,仿佛只要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每一次,都越来越重,仿佛要将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她脆弱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在他身下颤抖,娇艳欲滴,美好的让他失控。
她红唇1;轻颤,却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整个房间的温度几乎都燃烧起来,将两人的理智灼成灰烬。
宴北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压抑着声音里的焦急:“深深!你在哪儿,回答我!”
范佳妮追在他的身后,声音里满是哭腔:“宴北,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就算我当年误会你和慕深深打来她一巴掌,可我已经受到你的惩罚了,我等了你十年,你还想怎样?”
慕深深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连失控的呻吟都只能忍着,唇几乎被咬出血,指甲在门板上留下痕迹,勾勒出两人此刻的激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渐渐没了声音,其他包间的客人也陆陆续续散场,直到整个娱乐会所都安静了下来。
力量太过悬殊,她也终于缴械投降,任由他掠夺。
激烈的情事结束,她浑身无力的倒在沙发上,青丝散开,小脸微微苍白,脸颊却染着绯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的哭过了。
他是第一个见到过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她的自尊与骄傲,她的狼狈与不堪的男人。
相比于她的凌乱,男人却始终西装革履,别说衣服,连头发都不曾乱了丝毫,唯有裤子多了些褶皱。
男人轻轻捋着她柔软的秀发,珍惜像是抚摸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儿,深邃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柔情。
她用力闭上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的知道如果不是他厌倦了她,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只要他不同意放弃,他们之间的契约就必须继续进行下去,虽然这个交易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吃亏,甚至占尽便宜,可对于生命已经在倒计时的她来说,自由是她除了复仇以外最想要的东西。
再睁眼,慕深深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和平静,聪慧如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贺纪辰,我想重新和你订立契约。”
贺纪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说。”
“我可以完完全全扮演好你的妻子,配合你的一切要求,但是我希望,契约的期限是两年。”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皱眉,两年的时间,太短。
但是看到小女人决绝的表情,如果他不答应,她会不惜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的眉毛皱得更紧,可是,他怎么舍得将她逼到宁愿伤害自己的地步?
男人想了想道:“可以。”
慕深深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他迷人的黑眸,想要看出他真是的想法。
男人看她怔愣的模样,可爱的像只发呆的小猫,不由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怎么?高兴傻了?”
慕深深忙收回目光,捂着微微发疼的额头,怀疑道:“你真的同意?”
“我若不同意,你能就这么算了?”男人眸底带着宠溺,有种拿法没办法的无奈,那样子好似深情。
慕深深抿唇,他真是把她摸的透透的。
贺纪辰勾起性感的唇,调侃道:“利用完就扔,还真是绝情。”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