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深赌气道。
贺纪辰微微皱眉:“我和她接触只是为了工作。”
“我没有闹,为什么你可以和林菀月来往,我就不能和宴北有任何接触,你跟林菀月在一起就是工作,我跟宴北就是奸夫淫妇?你不觉得你的双标太过分了吗?”
贺纪辰脸上的线条绷紧:“看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没错!”慕深深壮着胆子道,“我有交友的权利和自由。”
“好。”贺纪辰咬着后槽牙,“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谈权利自由。”
他豁然起身,冷冷道:“吩咐下去,少奶奶从今天开始不准出大门一步。”
慕深深愕然,他要软禁她?
“贺纪辰,你等等。”
贺纪辰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书房的门砰得一声关上,震得整个楼道都在隐隐发颤。
慕深深气得肝疼,霸道自私的男人,哼!
慕深深兀自生了会儿气,又重新投入了工作,她按照贺纪辰的提示,豁然想到了什么,在方案上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
贺纪辰忙完工作已经是十一点了,却发现小女人还没回来睡觉。
呵,真跟她杠上了是不是?
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了,慕深深还没回卧室。
贺纪辰暴躁的起床,在地毯上来回走着。
为了个宴北就要跟他分居?那家伙在她心里就那么重要?
该死的!
看来他有必要告诉她陪丈夫睡觉是做妻子的义务之一,贺纪辰赫然推开门,大步朝慕深深的书房走去。
刚一进门,他就看见慕深深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贺纪辰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他坐立难安的等了她一晚上,她居然就这么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贺纪辰看着哈喇子都要流到桌子上的小女人,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真是败给她了。
他将她轻轻抱起,温柔的就像是抱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是不是又轻了?肯定没好好吃饭,她到底有没有快要当母亲的觉悟?
贺纪辰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帮她脱了外套,直到给她换上睡衣,慕深深都没有醒,顶多也就是被打扰了睡眠不悦的皱了皱眉。
贺纪辰双手交叉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睡得天昏地暗的女人,真是把她给卖了她都不知道。
慕深深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喃喃自语。
贺纪辰好奇的俯身,凑近耳朵,却听到她言语不清道:“裴毅,别走……”
他身子一僵,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