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白他一眼:“你当年娶我是不是也只是想玩玩爱情游戏,结果我却不小心怀孕了才被逼无奈娶了我?”
苏父一脸无语:“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苏母冷哼一声:“我们苏家也不是那种可以让他随便玩玩的小门小户,他要是真动了我们婉婉,就必须对婉婉负责。”
1;苏沫婉脸颊涨得通红,懊恼道:“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呀!”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气父母说那些话,只是贺纪辰态度不明,她这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昨天吃完饭贺纪辰既没有说要跟她交往,又没有拒绝。
她也拿不准那个内敛深沉的男人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昨晚回来失眠到半夜,满脑子想的都是贺纪辰。
……
与此同时。
宴家。
宴北穿着黑色风衣,慵懒的坐在真皮座椅上,浑身散发着强大而急具压迫感的气场,冷酷的俊颜仿若雕塑。
他身前跪着个四十来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战战兢兢浑身发着抖。
宴北邪魅的动了动唇:“说吧,宴明江在哪儿。”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着森然的杀意。
中年男人吓得抖如筛糠。
他是宴明江最亲信的助理,当年跟着宴明江挟持了老爷子,逼着老爷子退位让贤,想要将整个宴家势力握在鼓掌之间。
对宴北父亲的旧部下逼迫杀害。
却不想,宴北用了三年的时间,不仅抗住了宴明江的打压,甚至发展成了与宴家几乎抗衡的新势力。
如今道上的人听闻宴北两个字无不闻风丧胆,宴明江被迫挟持了病重的老爷子和宴北的母亲。
“我……我不知道,啊……”中年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一把小刀扎进了男人的胳膊。
宴北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抱歉,手滑了,你继续说,好想好了再说,不然我一激动,手又要滑,而且,我的准头一向不好,下一次手滑可能划不到你身上,也说不准会扎在哪儿?”
中年男人吓得面如死灰,死命的磕头求饶:“少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您!”
宴北眸光一凛,正要有所动作,忽然“叮咚”一声,手机跳出来一条新闻。
【贺宇集团总裁协新女友共进午餐,甜蜜似漆,疑互见家长。】
宴北瞳孔皱缩,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阴森恐怖。
猛地拿起手机,盯着那条新闻。
该死的,贺纪辰那混蛋居然敢变心!
他怎么对得起深深!
宴北额头青筋暴跳。
浑身像席卷着无形的暴风,分分钟就能将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