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直接……

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再后来，她直接爬到了白家家主的床上，即使知道他有妻子，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女儿，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

现在想起来，心情还有些复杂，有时候，她就会想，如果当年她根本就没有爬上白家家主的床，而哥哥也有实力可以保护好她，那么那个时候，她也许会像以前一样，善良天真，充满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想象像一个普通小女孩一样长大，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同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别人做恬不知耻的情妇。

她真的好想好想妈妈和爸爸啊……

越想，她就越埋怨秦牧，为什么，为什么当初的那场车祸，死的不是秦牧，为什么死的人是最最疼爱他的爸爸妈妈？

如果秦牧死了，就只是失去一个哥哥而已，可是爸爸妈妈死了，就是失去一整个美好的童年，失去了奢靡生活，她也不至于回落到现在的地步。

秦宓抱着这样的心理，拿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又狠下心抽了几鞭子。

“秦牧，为什么车祸的时候，死的人不是你呢？”

这句话被秦宓说出来，他整个人都是一顿，就连因为疼痛而闷哼出来的声音，也停下来。

秦牧冷着一张脸，尽管那张脸已经被血液给覆盖，看不清表面上的情绪，可是通过对视，秦宓能看到秦牧那一双布满凌冽寒光的眼睛。

秦宓望着那一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处有些慌乱，她发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我说，当年那场车祸，为什么死的人是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是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牧一下子就笑了，虽然是笑，可是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情绪在里面，而是充满了悲凉和沧桑。

他秦牧活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暗卫，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没有一点经验，全靠着自己铁打的身子。

就为了给妹妹好的生活，在秦宓成了白父的情妇之后，他也没有放弃秦宓这个妹妹，虽然表面上话说的狠，可实际上呢？他曾经多次在暗地里打点过，不要去招惹秦宓，别打她的主意。

为了有足够的实力，他用身体给白父泄火，什么时候，白家家主生气了，他秦牧就会被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什么时候白家家主生意场上不如意了，他也会被拖出去。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断断续续的伤疤，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白家家主的信任吗？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妹妹，能够有足够的实力护住她吗？

他知道，是自己当年没有足够的手下，足够的身手，也知道，是他自己的原因，才让妹妹过得不好了。

可是，他已经尽力在弥补了，他心里明白的清清楚楚，秦牧对秦宓这个妹妹，有愧。

可到头来呢？就换来这么一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