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但是我对你很失望——从五年前,我来到这里开始。”
黑泽熏从他的胸口处抽出了一个金属状的窃听器。
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听,我很快就来找你了,做好准备,RUM!”
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随意,这个窃听器已经报废了。
没多久黑泽熏带着宫野志保成功的从研究所内走了出来,而整个研究所只剩下了一位活着的研究员。
这里的防守力量黑泽熏则是选择放过他们一马,毕竟他们不是属于组织某人的独有人员,不是吗?
黑泽熏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巧克力,这是宫野志保最喜欢的吃的品种。
也是黑泽熏咖啡店里最畅销的零食。
宫野志保靠在黑泽熏的机车边上,苍白的嘴唇嚼着巧克力,眉头也是紧皱着。
“我记得你是最讨厌这种甜食的,大叔。”
对此,黑泽熏摆了摆手,眼含笑意的回答道。
“我一直讨厌甜食,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你喜欢甜食,不是吗?”
听到黑泽熏的话,宫野志保笑了,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回笑。
看着纯真,发自内心的笑容,黑泽熏也是不由得笑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大叔。”
黑泽熏无奈的说道。
“我可不像某人一样,从小到大只喜欢甜食,不然的话,有时候吃点苦就受不了了。”
两人的笑容在这片夜空之下显得是多么的违和,但是又是那么的融洽。
就像是那个一直以来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随着这条巧克力而融化了。
“走吧,这可没有后悔的机会,那个家伙现在恐怕已经做好了准备等我们了。”
另外一处大庄园内,一位独眼老人看着黑泽熏在实验室的举动,自然是觉得不可置信,这是黑泽熏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违抗组织的命令,和那个油盐不进的宫野志保一样的不可理喻。
鸟取县的大花园中,两个身影相对而坐。
“真是不可思议,Liqueur这个家伙果然会和你说的一样。”
那位先生睁大眼睛看着对面一脸笑容的老人。
“所以我说了,还是得照顾一下小孩子的情绪的,就像你不通知他对那个小女孩下手一样。”
“那怎么办?”
那位先生还是第一次出现了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违背自己命令的行为。
“不怎么办,熏可是很有分寸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发泄一下,而且你似乎也没有立下组织成员之间不能打架的命令吧?”
老人的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面前陷入怀疑的那位先生。
“孩子们的发展可不会都在你的掌握中,你是要明白的。”
那位先生没有回应,只是在不断地消化着老人的话。
朗姆也在向自己发表疑问,该怎么办?
因为黑泽熏是朝着他去的,他怎么能够不慌,黑泽熏的战力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拦下的。
而那位先生思考一下后,也是回应了过去。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负责,但是优先保证雪莉的安全。”
那位先生已经脑补出来了朗姆看见自己回复后的慌乱表情了,心中也是有点痛快。
讲真的,这几年朗姆的行动都不符合他的预期,甚至还不断的把手深入自己的底下,还以为这一切都没被自己发现。
【或许这也是个敲打朗姆的机会。】
在训练基地中睡得很香的龙舌兰被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那么吵!”
不等龙舌兰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喘着气闯了进来。
“皮斯克?出什么事情了?”
龙舌兰疑惑的看着着急的皮斯克。
“出事了,Liqueur要对付RUM。”
“就这些事情?”
龙舌兰条件反应般的想要睡下,但仔细回味皮斯克说的后半段话。
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立马下了床,差点重心不稳摔倒。
“你没有再开玩笑吧!他可是疯了?”
看着皮斯克坚定的目光,龙舌兰直感觉后背出汗。
“但我们不能轻易动手,一切要等结果出来后才能行动。”
因为皮斯克显然是得到的小道消息,虽然他们也十分反感朗姆,但他们考虑的更多。
“不过是那个家伙的话,应该不会吃亏的吧……”
这晚,组织中许多人都失眠了,但是很多没有具体的动作,只有那么几位胆子特别大的现在都在赶往朗姆的庄园,有着他们各自的计划。
这可能是组织中第一次内斗,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组织的二把手……
甚至某个悄悄来到日本的女人骑上了哈雷,脸上带着有趣的笑容朝着庄园开去。
在她身后的是一辆十分老款的保时捷……
这一次坐在黑泽熏的川崎上,宫野志保的心情似乎有着巨大的变化,这一次她主动抱着黑泽熏的腰。
她知道违背组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黑泽熏是为了自己而选择了和朗姆翻脸,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到黑泽熏了。
但是她不后悔,总有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这个人不可以是朗姆呢?
黑泽熏生气了,上次生气在什么时候?
自己被抛弃?自己濒死?琴酒拿自己当诱饵?这些都不是!
只有这次,朗姆真的惹到自己了,黑泽熏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帮朗姆做不干净的事情擦屁股?虽然黑泽熏有怨言,但这也没有让他生气。
而且,这一次,黑泽熏可以测出组织对于自己的容忍度,起码现在组织没有传来消息让自己撤退。
所以,黑泽熏就当组织默认了这次自己的行动。
根本没有花多少时间,以黑泽熏的速度感到千叶县的一处庄园有那么慢吗?
看着敞开的大门,黑泽熏停好车,脱下外套披在打着喷嚏的宫野志保身上。
看着一位银色长发女人带着凌厉的目光似乎等待自己很久了。
“大叔,就算你现在给我披上,我也已经感冒了。”
“啊!不好意思啊,我给忘记了。”
黑泽熏的目光在此时和库拉索对上了,火药味十分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