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慕循能够活下来就行，即使他变了，他不喜欢自己了，白月也想让他活下来。

在生死面前，其它的一切都只是小事。

“只要慕循还能存在这个世界就好了。而且你怎么知道，慕循和你融合之后，还是你占主导呢？慕循可比你厉害多了。”白月十分的认真，认真到鹿衍说不出来话。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神奇的消失了。之前说着自己也不愿意变成一个陌生的自己，鹿衍这个时候还不是沉默了。

他一个追求大道的人，说是不想活了，不想让自己完整，那都是骗人的。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感受到自己的虚弱，他是多么想重新回到巅峰。

“道生前辈，斩神剑的线索，可是和他有关的。你就告诉我们融合的方法吧，说不定，他融合之后，能够直接召唤斩神剑呢！”白月循循善诱。

她选择性忘记了，现在最快的方法其实就是……让鹿衍直接把那丝灵魂换出来。

知道了真相之后，白月脑海中就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了，她又是后怕刚刚的事情，又是庆幸，慕循只出来过一次，应该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道生恰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分裂的灵魂融合。

在此之前，他还问了一些关于慕循和鹿衍的问题，问到最后，他看着鹿衍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的灵魂曾经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被人收了，一部分进入了一具尸体里，而且原来的身体还沉睡了五百年？他能活下来，完全是个奇迹啊！”

这种情况，不就是人已经死了，所以魂魄才散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