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在庆城？”Richard记起昨夜被顾宸封拒绝。

“这是洛城。”慕容恭介绍道。

按这么一说，顾宸封也没有说谎。

“顾总已经做了手术？”Richard梦想的名利双收，竟变成了昨日黄花。

“对，许医生主刀的。”顾宸封朝许以龄招了招手，许以龄向慕容夫人道了声歉，然后笑盈盈地走到顾宸封面前，却看到Richard，脸上瞬间阴冷下来。

Richard也觉得迎面走来的女孩儿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叫不出名字。

“你给顾总做的手术？”Richard言语中充满挑衅，“你多大了？在哪家研究所？老师是谁？”

许以龄冷笑，“刚才顾总说得对，Richard医生的记忆力是真的不行了，我们下午才见过，你又不记得了。”

“下午？”下午他在医学研讨会上，难道这位许医生也在现场。

他在脑海里搜罗了一番，终于记起在第一排有一个小女孩，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你年纪轻轻，居然敢给顾总动手术？”Richard觉得不可思议。

许以龄说：“我们华国有这样一句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有一句叫后生可畏。”

“还有一句最经典。”顾宸封补了一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慕容老人见自己带过来的客人被人如此怼，脸色变得铁青，瞪了慕容恭一眼。

慕容恭对家里这位老人并不是很喜欢，上回他要处罚慕容朔，就是被这位老人骂得狗血淋头。

所以，他假装没有看到老人的示意，乐呵呵地看着顾宸封和许以龄挤兑Rich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