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了再慢慢掰扯吧!”许以龄反正不愿全额掏钱。
“死猪不怕开水烫,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的!”这群人铁心要给许以龄一点教训。
时间就这么耗着,很快就天黑了,已经晚上八点了,杜厂长和电视台的人还没吃晚饭,催促着警方快点办案,把事了了好回家休息。
“姑娘,摄像机60万,你不赔钱就只有坐牢!”
“我承认摄像机是被我不小心弄到地上的,我也愿意赔一半!”这事本就是这帮人作的,赔一半是觉得记者可怜回去见不了差。
“一个泼妇还要找律师,你装什么装!”杜厂长等人骂着。
“不好意思,我是许小姐的律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许以龄转身一看,整个人彻底怔住了。
“顾……宸封?”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儿的揉了揉。
顾宸封走到许以龄身边,拿开她揉眼睛的手,“许小姐,你放心,我带你回家。”
“你是律师?”在场的人都知道许以龄的电话没打出去,怎么又突然蹦出一个律师。
顾宸封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警察。
警察确认无误,然后和顾宸封介绍起许以龄的案情,“许小姐砸坏了摄像机,而这台摄像机价值60万。”
“我的当事人不会无缘无故砸别人东西?”顾宸封是真的拿了证,“我在来之前,已经到医院了解过情况,是这位杜厂长,以及其他病患和家属恶意揣测我的当事人,就纠集不良媒体意欲污蔑,我的当事人不愿接受采访也是应该,另外监控显示,当时的摄像机离我的当事人不到二十厘米,而且周围的情况很复杂,我的当事人为了自身安全,推开摄像机也是无可厚非!”
“我怎么可能恶意揣测!”杜厂长大叫,“她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