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树想了一想,说道:“差不多了,不过要说内战的话,应该还是差了点。我所在的宗教和宁次所在的分家,有着相当的差别。”
怎么说呢?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就像是主人和奴才的那种。而且因为“笼中鸟”的束缚,终其一生分家都只能为了宗家的利益做事。可以想象这其中宗家和分家之间,会产生有多么大的芥蒂。
尤其是因为宁次父亲的事情,让宁次的心理留下了一道挥之不去的阴霾。这也是水树最为担心,也是最为不想看到的地方。而且说实在的,关于那个事情的话,本身也只是日向一族,为木叶做的牺牲。可是却因此留下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不过这里面是有关于木叶高层的禁忌话题,所以最后并没有说出来。而且说道这里的时候,水树还有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卡卡西,要是记得每次的话,这个家伙当时也还是在暗部,想必应该也是知道隐情的吧?
卡卡西大概也是注意到了水树的目光,但是并未有对此理睬,而是看向了比赛的场上。因为这一场比赛已经要开始了!
水树看着下面对峙的两个人,宁次对犹豫不决的雏田,已经开口说道:“雏田小姐,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给你一个忠告,还是立刻弃权吧!”
说的不是很好听,不过宁次是明白,相比较性格比较外向的水树,截然相反的雏田,因为温和与内向的性格,可以说根本并不适合当忍者。
“你太善良了,总是希望避免一切的争斗,只会迎合其他人的方法。你与你的姐姐完全不同,你没有任何的自信,更是因为她,让你有了一种自卑感。所以你觉得做个下忍就足够了,但是中忍考试必须要三个人参加,你只是无法拒绝牙他们的邀请,才会勉强自己来参加考试,没错吧?”
宁次说的不好听,可是倒也说的没错,至少他是很清楚,雏田和水树不一样。两个人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雏田的软弱和内向,被他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
尽管雏田并不想承认,甚至是予以了反驳。但是她说“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改变自己”的话语时,却又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水树看着雏田,按照她的想法,自然是弃权最好了。可是宁次却说道了那句话:“人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这种性格和力量都无法被改变——”
这里水树没有说话,不过她下意识的看了下,鸣人这个班上的吊车尾。果然他是无法忍受住这样的嘲讽,不管宁次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样的话,总之这种怨天尤人的态度。真的让鸣人感觉到了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