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老『妇』,本就枯瘦的鬼脸上被手链打穿了好几个小洞,黑气直冒,凌诗雨只是攻击和定住她,却不下死手,她这是打算将老『妇』送给身边的男人,让男人的身躯早日健壮起来。
他好,她才好。
“啊~”老『妇』空有一身鬼气,却无可奈何,气都已经被凌诗雨气掉了半条老命。她恨不得扒了凌诗雨的皮,抽了凌诗雨的筋。
“叫什么叫,你也知道痛吗?你可想过活生生的抽取那小女孩的灵魂是多么的恶毒!实话告诉你,这条手链就是那小女孩的,你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凌诗雨拖延着时间等郝俊过来,边教训着老『妇』鬼魂。
“贱人,老娘真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掉在鬼城门口,遭受永无止境的羞辱...”老『妇』鬼魂愤怒不已。
“这个想法挺有创意的,不过,你是看不见了!”郝俊呼的吐出一团鬼气,将老『妇』包裹起来。
“啊~神经瞎女,老娘记住你们两个狗东西了,下辈子也饶不了你们!”老『妇』痛苦的嚎叫着,还不忘了威胁恐吓。
“你特么名字都记住了,恐怕八辈子也找不到我们!”郝俊当然不会客气,老『妇』鬼魂在痛苦中被他一点一点吞食,成为他晋升之路的营养大餐。
郝俊将一半的钱交给凌诗雨,然后他们匆匆的追着骆雅而去。
骆雅正孤零零的走在一条水泥路上,宽约三米。
近些年,国家很是关注民生问题,大力提倡新农村建设,村村都环绕着修通了水泥路,再也不是以前稀泥满天飞的破旧面貌。
上了大路,骆雅的速度更快了几分,胆儿似乎也大了些,只是一门心思往家里急赶。
郝俊和凌诗雨一路护送,好在这一路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轻轻的飘落在地,见证着骆雅和家人的团圆。
骆雅的家也是一栋两层小楼,深更半夜的,她爸爸妈妈根本无心睡眠,在门口烧着纸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悲伤。
火堆将这伤心至极的年轻夫『妇』身影拉得老长,在地面上随着火苗的摇摆而晃动着。
他们夫『妇』俩泪珠滚滚,滴落在纸钱上嗒嗒作响,似乎在自言自语着,又似在说给骆雅听,叮嘱他们的宝贝女儿在阴间要照顾好自己。
可怜天下父母心,骆雅这一夭折,无疑是要了她爸妈的半条命。
骆雅经过了醒来时的惊慌失措,回家路上的恐惧奔逃,终于安全回到了家。
她已经来到父母身后,可她爸妈精神涣散,哭哭啼啼,完全没有察觉,一门心思的只想给宝贝女儿多烧些纸钱,怕她在阴间过得不好。
“妈妈!”
“爸爸!”
骆雅两声呼唤出口,顿时泪如雨下,满满的悲伤,皆化作泪水尽情流淌。
骆雅爸爸妈妈烧纸钱的手陡然僵在空中,两人身躯一怔,可他们不敢回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担心这仅仅是幻觉,转头之后便成了一场空。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我了吗?”骆雅委屈的再次呼唤。
“雅儿!”“雅儿!”
“真是我们的雅儿!”爸爸妈妈转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三人仅仅搂抱在一起,泪珠簌簌滚滚,哭声震耳欲聋,爸爸妈妈边哭边在骆雅脸蛋上亲吻着。
咯吱一声,骆雅家本来虚掩着大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发老『妇』人探出头。
“雅儿,我的乖乖,我的乖乖...”骆雅『奶』『奶』泪眼婆娑的惊喜欢呼着,跌跌撞撞的向骆雅扑去。
随着『奶』『奶』的到来,哭喊声更是大作,在深夜里如波浪般的散开...
凌诗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将头埋在了郝俊的肩头,嘴唇激烈颤抖的轻咬着,如果鬼也可以落泪,她早已泪流满面,将郝俊的衣服浸湿一大片。
郝俊的心更难受,他经历今晚这一幕,联想到老妈的惨死,自己的作死,老爸被连带着险死,万般痛楚在心头翻滚,实在无法用苍白的言语来形容...
“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了?”
邻居们听到动静,不由得开灯出门来,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