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来,郝大师凯旋而归啦!”
“郝大师牛逼啊!”
呼啦啦的人群从村礼堂里面冲了出来,顿时将任海的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立即有人恭敬的给郝俊开了门,在他下车的那一刻,刷刷刷,所有人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恭送郝俊进入礼堂歇息。
两个屠夫非常胆大,平时杀猪宰羊早已经习惯,虽然车厢内不是一般的动物,而是黄鼠狼妖,可已经死了的妖,他们俩也不心怵,马上将死去的黄鼠狼妖扒皮剔骨,满头汗珠的忙活起来。
“哇,这就是妖?”
“这么大的黄鼠狼,还真他吗的从未见过!”
“这真的能吃么?会不会吃死人?”
“瞧你这怂货,郝大师都说能吃了,还怕什么?”
村民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正在忙碌的两个屠夫围了个水泄不通,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村礼堂内,都是坐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
只是不管他们的辈分有多高,皆都肃穆颔首,神情凝重。
而此刻,郝俊却被大家拥簇着坐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郝大师,恭喜您满载而归,只是不知道从此以后咱们村能够安宁了么?”一位七十多岁的长辈出声询问。
郝俊笑了笑,没有作答,却反问道:“想必这也是你们每个人都想问的问题吧?”
“是的,我们每天提心吊胆的,实在是怕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出声回答,其他的十多人也纷纷点头,表示想法相同。
“实不相瞒,我也不清楚贵村到底藏匿着多少祸害物!”郝俊微微摇了摇头,说出了事情。
“啊?这?”
“大师,您可得斩草除根,不留祸患啊。”
大家听到郝俊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心中那莫名的忧心再次上涌,着实难受得很。
“大家先听我说!”郝俊抬起双手朝下压了压,礼堂内顿时安静无比。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大家都知道,自我来贵村后,已经斩杀了三只黄鼠狼妖,也救治了不少性命,而且据我估计,今天斩杀的这只黄鼠狼妖应该是流窜在咱们村的实力最高的一只妖。现在既然它已经死去,想来村子应该是能平安一阵子的。”
“一阵子啊?大师,那如果还有祸害继续来咱们村为非作歹的话,该怎么办?”先前那位七十多岁的长辈再次躬身询问,这也是每个村民最关心的问题。
郝俊没有立即作答,思付片刻才道:“大家的顾虑我也很清楚,可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最先过来这里,也只是受任海的邀请,前来治病救人而已,况且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在此久留。”
郝俊的这番话,谁都听得出来,知道他是打算要离开了。
在这种时候,这句话无疑激起了千层浪,让每个人的心都无法平静。
果然,村礼堂内顿时嘈杂无比,议论纷纷的有如炸开了锅。
最终,有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家缓缓的站起身,伸了伸手示意大家安静。
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道:“郝大师有自己的难处,我们也心知肚明,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所有村民集资筹一笔钱,作为大师的守护村庄的报酬,请大师在此多留些时日,等真正太平下来后,大家再作商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