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悠,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悠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眼眸已经彻底变为了鲜红色,他习惯性地戴上美瞳伪装成正常的黑色,徐言将清神茶放到了桌子上,“总裁,主母好像已经想好怎么对付韩小姐了。”
上官悠拿起茶喝了一口,将一旁的文件拿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
徐言心说这是不奇怪,但是不知道刚刚是谁担心自家媳妇儿被韩明月欺负想了各种损招要将韩明月赶走,不得不说,人家女人追男人,就只要面对着那个男人选中的女人的手段就好,追自家总裁的女人,首先要面对的却是自家总裁各种花式护妻大法啊!在他眼里就没这个女人是喜欢自己的这个概念,就只有这个女人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心头肉,所以是要清蒸,还是要活剥好一点?
默默地给韩明月默了个哀,徐言看到一尘不染的桌上忽然倒映出的一双淡淡的绯色的瞳。浑身一颤,瞳孔猛的锁紧“总裁你?!”
上官悠摆了摆手“我没事情,有事就不会坐在这里喝茶了。”
“可是这样的情况很危险,要不要去找一下……”
“我说了,我没事情。”上官悠的笑意愈发温和“徐言,我记得,你平日不是什么多话的人。”
徐言立马半跪下去,恭敬而谦卑得道“属下逾距了。”
上官悠喝了口茶“你退下,这里就留我一个人。”
“是。”
徐言刚走出门,上官悠一个茶杯就甩了过去,刚好就门锁死。
“出来!”
一道欣长的身影自空气中隐隐浮现。
“是那个人的意思?”
“上官家主,何必呢,既然能够为王,为什么一定要偏安一隅做个与世无争的人?”
上官悠站起身,唇角带着笑,身上凌厉的气势却如同潮水般席卷向那个人,“我在,问你话!”
那人低下头“确实是长老的意思,长老的意思家主一直很清楚,现在家主的最后一个考验来了,杀了那个您选中的未婚妻,长老就会给你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上官悠手中的茶座直接摔到了那人的脚下“我从前不屑那个位子,现在也未必想要,所以,带着我的拒绝,滚吧!掌刑堂的走狗!”
那人却是不急不恼,看着脚下的碎片,笑了“极少看见上官家主这样的恼羞成怒啊,看来那个女人真的对您很重要。特殊到,您连那个东西都可以不要了。那可是您追寻了二十多年的……”
“既然知道”上官悠走到他面前,眼神依旧温和,如果忽略掉那眼眸之下流淌的是血液般的红的话。“还不滚?”
“那东西很重要,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你的判断很准确,所以不要想去动不该动的人,你和那个人都明白,我这样的人,动起手来是绝对的丧心病狂。”上官悠缓缓的道,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会把您的话原原本本讲给长老的,希望您能承受得住那个后果。”
上官悠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