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法拉利驶进酒店停车场,一道漆黑的身影几个纵跃到了酒店门前。
绑着高马尾,略失血色的薄唇轻轻的抿着,看到酒店的名字以后,唇角动了动。
“大统领,掌刑堂的请示,您是否要接?”
她耳边的微型耳机一亮。
夏侯雪霎神色冷漠,眼眸带着千年不化的冰雪一般寒彻人心。
“任由他们去。”
“可是如果在纵容下去,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估计会是您的……”
夏侯雪霎冷冷的道“掌司的命令如此,你说呢?掌司有令,莫敢不从!”
“但是大统领,掌司这样的态度,本身就存在问题不是吗?”
夏侯雪霎微微挑了下唇,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有无尽的冷漠。
“那又如何?”有问题又如何,没有问题又如何,这些人的生生死死,与她何关?
夏侯雪霎脚步忽然一顿,一个过肩摔下意识将身后的人扔出去。
君煜背摔了个结结实实,捂着腰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我不就是想看看你在这傻傻的站着是在看哪个男人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夏侯雪霎心情不算差,当然如果眼前这个人只要嘴不犯贱就更好了。
她冷漠的扫了一眼君煜,闪身就要离开,但是肩头被人狠狠的扣住,这力道……
夏侯雪霎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她是真正从死人堆里走出的恶煞,君煜的古武与灵力固然在这个年龄段算是天资难得,但是怎么比得上,数十年与鲜血做伴的恶鬼?
“掌司虽然有旨,不允许杀了你,但是废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夏侯雪霎淡淡的说“我不想与术士五家开战,如果你非要惹怒我的话。”
君煜可怜兮兮得道“我不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
夏侯雪霎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脸色没有任何动容,或者说,眼底甚至涌上了一分厌恶。
“如果你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从我身边妄图得到十二家的训兵技巧的话,那么你就错了,如果你认为这一代大统领是个女人就是个突破口的话,那么你就是在找死!”
君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夏侯雪霎,突兀的问道“你是不是没有恋爱过?!”不然这种说她是负数都有些委屈负数这个词的情商是怎么回事!
夏侯雪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道“你敢说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君煜一噎,一开始当然是有的,但是他可没想到把自己折进去,他君煜小爷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场算计把自己赔进去!
夏侯雪霎看到他一噎,冷笑一声,那眼中的冷光简直能把人冰冻,只是比之以前的杀意倒是要缓和了不少,她不介意这样单纯的算计,把自己的敌人杀了就可以了!
倒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系,才叫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