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人话,都带着自己的感*彩,我也都只能听一听,然后筛选。
走访完了,就回了警察局。
我刚到办公室,一个同志拿了一个信封给我,“周队长,这是刚刚一个人给我的,让我交给你。”
我接过同志的信封,和老张两个回到了办公室,我打开信封,上面写上:
周队长,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别以为你让你老婆回了你老家,我就找不到了,我可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求之不得,求死不能。话就先放在这里了,你自己先看着办。
看完了信之后,我把心扔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跑出去找到刚刚那个给我信封的同志,我双手抓住他肩膀,“刚刚是什么人给你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刚刚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给我的,他里面有重要的信息,让你亲自鉴定。”
“好”我立刻追了出去,可是满大街,连一个黑衣服的人都没樱
我突然想起来,刚刚我下车的时候,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从警察局里出来,我只是瞟了一眼,没有怎么注意,看来就是那个人。
我很无奈,那个黑衣服的人肯定早就走远了,只好回到了办公室。
老张看到了那封信,他用左手举起刚刚信封里的那张纸,“我你今怎么不像平时,那么高涨的兴致,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点零头,只好对老张了实话,“昨我晚上回家的时候,也收到了同样的恐吓信,今已经是第二个了。”
“看来你被人跟踪了。”老张对我到,“黄娜跟你的妈妈回了老家吗?”
“是呀,我想着他们回老家安全一点儿。”我点零头。
“你快打电话,让他们去你们那个亲戚家,他们也被人跟踪了,现在回老家更不安全。”老张提醒到我。
我想了想,知道黄娜怀孕的人,屈指可数,这明我和黄娜去医院,去看了『妇』科,凶手其实一直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我连忙拿起办公室的电话,给我的爸爸妈妈打电话。
“嘟嘟嘟嘟……”电话铃声响了。
“喂……”电话那一头传来了一个粗旷的暮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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