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了些头绪,这大概就是凶手的观测点吧,只有这里才能看清我们的一举一动,可是刚刚上来的时候,通向上方的楼梯口的门并没有关,按道理,这钟楼会有人检查的啊,不关门的话,有人进入这么高的点,发生事故怎么办。
想到这儿,我急忙下楼,见路边过来一位大妈,于是上前询问。
“你好,阿姨,请问这看守钟楼的人是谁啊?”我语气温和道。
“噢,你老李头吧,他人可好了呢,孩子也孝顺,出来也怪了,这几也没见着他啊,以前他可是每早晨就开始打扫钟楼,还准时撞钟呢,我们都是靠着他的钟声作息呢,这些都没见到他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害得我都起晚了呢。”大妈也很热情,替我们讲述着。
“不了不了,我还要去买菜呢,今老李头又没敲钟,又起晚了,哎,等下次见到他可要好好他呢!”大妈看了眼手表就和我们道别了。
我两对视了一会儿。
“不好,怕是老李头已经出世了,很可能是昨。”我大叫一声。
秦谦也很担忧 。他猛然一拍手。
“对了,钟楼一般情况下都会有个地下室的,我们刚刚疏忽了啊!”
“你怎么不早,咱们赶紧去看看吧!”我赶忙向钟楼赶去。
我心搜索着。
在钟楼墙角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门,仅供一个人进出,这扇门和墙壁的颜『色』一样,刷白的。
你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 的,就连门上的索也是刷的白的,索没有被打开,可上面的白漆却有些刮蹭,很明显,这被人打开过,没有钥匙,我只能强行破开,两人用脚猛力一踹,所就掉了下来。
缓缓推开门,一股糜烂 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面『色』突变,老人已经遇难了。
通过手机的电筒照亮着,这地下室的楼梯是圆弧状的,我们心翼翼的向下走,气味越来越浓烈,甚至有些刺鼻,秦谦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要呕吐一般,我用衣服遮挡住口鼻,减少气味的刺激。
带我们灯光打到地面上是,一头白花花的头发,瘦削的身体躺在血泊中,已经开始发臭了。
我急忙报了警,告知了这里的一切,我们上前检查着这具尸体,看样子就是老李头没错了,面部全是鲜血凝结而成的疤,已经有些难以分辨,我看了看伤口,是被利器刺中腹部流血过多而死。
这不和在街道上的人一模一样么?或许凶手就是同一个人吧!
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发现,楼梯上的脚印也没有留下,像是穿着鞋套遮挡住了脚印。
我们来到地面,静静等待着警察们的取证,包括门锁上,也在采集着指纹,应该是查不到什么吧,脚印都抹去了,何况指纹。
又一个人惨死,围观群众也指指点点的,我依稀听到的大妈们的评价。
“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平时街坊邻居相处挺融洽的,儿女也孝顺啊,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哎,可惜了。”
“是啊是啊,没有了老李头的敲钟声,我都不习惯了呢,总感觉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似的,不完整了。”
“对啊对啊,哎!”
一阵叹息声。
看来老李头挺受人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