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旦苏乾的灵魂完全恢复，还真的有机会更换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

理论存在，就有着实践的可能。

苏乾看向面前的亚瑟，不由感叹。

这个意识不愧是「小丑」的真实人格，问题看果真十分透彻。

也难怪，在正常的世界发展中，小丑没有任何超能力，却凭借其远超常人的智慧以及难以捉摸的思维，就成为了DC世界最具代表性的反派。

“你说的不错！”苏乾哼笑了一声“我确实可以寻找一个新的身体，但你发现了，我目前的状态并不好，所以我需要获得你身体的掌控权，来恢复灵魂。”

“当然，我恢复实力的过程，这具身体的实力也会变得更强。”

“我明白，用你的话来说，这叫做修炼？”「亚瑟」亚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但是，你得先让我和另一个‘亚瑟’融合在一起，成为完整的「亚瑟」，只要我能彻底融合为一，我就将身体的控制权全都给你，让你恢复实力！”

苏乾沉默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对「亚瑟」嘲讽了一下。

“你也真够狠的，当初为了逃避现实，创造了哪个人格，而如今觉得他没用了，就想再次将身体夺回来？”

“不是夺回来，是融合，我们本就是一个人而已！”「亚瑟」笑了笑“而且，这本就是你在做的事情不是么？”

苏乾点了点头，这个「亚瑟」说的不错，他本来做的就是让“亚瑟”这个人变成真正的「小丑」

而面前的这个人格，就是小丑！

聪明，疯狂，但却充满着反动的魅力。

沉默半晌，苏乾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伸出了一只手。

“合作愉快！”

「亚瑟」见状，也不由的裂开了嘴。

“合作愉快！”

苏乾自然不会相信面前这个小丑人格的「亚瑟」，毕竟小丑是一个反复无常，毫无规则的存在。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无疑是苏乾最佳的选择。

他实在是太需要一句身体来恢复灵魂了。

“你也看到了，我对这句身体的控制能力很差，如果不是刚刚的特殊刺激，我根本不能掌控这个是身体的。”「亚瑟」说道。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看你了，不过我会用潜意识缓慢的影响另一个我。”

苏乾点了点头，表达对合作的默认。

————

不知过了多久，亚瑟缓缓睁开眼睛，从下水道中醒来。

这个人格，不是苏乾，也不是小丑版的「亚瑟」，而是那个善良懦弱的喜剧演员。

“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亚瑟感觉到一片茫然，他只记得自己去了韦恩庄园，之后便被「小布鲁斯」被雷电的超能力劈中。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似乎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