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经过索菲那一遭后，现在的亚瑟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是淡淡的看着另个一个自己。

“证据？这群上流人士的嘴脸你还不清楚？”「亚瑟」被逗笑了。

“回忆一下，「托马斯」哪个家伙曾经在电视上上说的，他是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天啊，谁不知道他们韦恩家族都富裕了好几代了。”

“他们不惜说谎，也要维护自己的光明的形象，他怎么可能承认和一个女佣诞生私生子！”

“至于那个管家，以及有关于我们的档案都不可信，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什么现实都可以扭曲，我们应该庆幸，他没有将我们杀掉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亚瑟」的对着其嘶喊着，言语中充满了自嘲和不屑。

“另外，你还记得么？母亲的照片后面，有一句情话。”

“爱你的笑，落款是TV。”亚瑟对这件事有印象，说完之后就摇头笑了起来。

TV，这可不是电视机的缩写，应该就是「托马斯·韦恩」了。

“你仔细想一下，如果母亲潘妮·弗莱克真的有精神病，怎么可能在韦恩家族做了12年的女佣，毕竟这么大的家族，是不可能用一个精神病当女佣的。”

“所以她被赶出去了不是么？”很显然，亚瑟还是没有发现最关键的细节。

“但我们是在她被赶走之后收养的！”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亚瑟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是啊，如果她是因为妄想症被赶出去的，就说明已经是精神病患者。

那么一个精神病患者又如何通过合法的手段收养自己，并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

再回想起医院的档案中，有曾经自己小的时候受到继父殴打产生伤痕的照片。

那张照片，和在韦恩庄园中见到的小「布鲁斯·韦恩」是多么的相似。

想到这里一切都已经明了。

亚瑟，就是哥谭市首富「托马斯·韦恩」的私生子。

而他痛苦的最初来源，就是「布鲁斯·韦恩」为了自己上流社会的颜面，用金钱和权力扭曲的现实。

“如果他不抛弃我们母子，我们也不会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如果不这样母亲潘妮也不会委身给一个家暴男作为我们的继父。”

家暴！

听到这次词汇，亚瑟又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但他真正的痛苦却不是受到继父的家暴，而是在家暴之时，母亲的冷漠和不作为。

甚至被虐待之后，也没有安慰、心疼自己。

不管谷雨什么原因，这一切都是事实。

这一刻，亚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制造出来！

他就是面前的这个家伙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制造出的第二人格。

也正因为这样，在最初的几年，他才那么快乐，不管经历了什么都只会笑不会哭。

就连母亲都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外号「happy」！

亚瑟笑了，就像是狂笑症发作一样。

是啊，多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