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懒懒的应了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偏过脸,又淡笑着问孟沛远:“先生,你呢?”
孟沛远头也不抬的说:“温水。”
白童惜撇撇唇,对空姐的区别待遇有些心酸,要是能有个空少为她服务就好了。
等空姐端着两杯白开水上来时,白童惜眼尖的看到,空姐留了张纸条在孟沛远指缝间。
火气不知为何烧到了喉咙眼,白童惜不太客气的接过空姐手里头的果汁,正准备灌下压压邪火,却被孟沛远拦了下来。
白童惜胸口起伏了下,口吻有些恼火:“连口水都不让人喝了?”
孟沛远唇角笑意不变,用手头的温水换走白童惜那杯冷的:“你月事不是快来了吗,还是别喝凉的了。”
白童惜眼底的郁火顿时变成了羞臊,他怎么会记得这种事!
还在孟沛远身边徘徊的空姐,在听到这句话后,黯淡离去。
能记得这种事的,证明他们两人关系亲密,她绝对是没有机会了。
白童惜还不知道孟沛远悄无声息间就帮她打发了一个情敌,有些酸酸的问:“你每回出差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收到美女的邀请啊?”
孟沛远不在意的将小纸条揉成团,说:“嗯,还不少呢。”
啧,真奇怪,他撒谎骗她的话,她会不开心,他实话实说的时候,她同样会感到不舒服,白童惜魂不守舍的喝着水,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后,白童惜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来往的车流,一分钟过去后,打完电话的孟沛远回身对她说:“爷爷很快派人过来接我们。”
白童惜点点头,之后想起孟老的身份,不由的问:“你有个这么优秀的爷爷,从小的压力一定很大吧?”
特别是像他们这种家族,一般奉行的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发展理念,孟老身为政党的头面人物,对子孙的要求肯定更为严格。
孟沛远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太想明说的样子:“他只对大哥严格。”
“哦……”白童惜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不消片刻,一辆军用悍马随着车流停在了他们眼前,也没司机下来给他们搭把手,孟沛远自己绕到后备箱搬行李,然后招呼白童惜上车。
面前这辆灰色的悍马无端彰显出主人的魄力,单是看着,白童惜心中就腾起几分紧张。
她先孟沛远一步钻入车座,四下环顾,发现除了司机外,别无他人。
司机在孟沛远上车后,象征性的喊了一声:“二少。”
孟沛远短促的“嗯”了声,眼睛便看向了别处。
一路无话。
悍马最终停在了一处高档小区,孟沛远下车前对白童惜轻声道:“等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害怕,事后也别多问,知道吗?”
白童惜乍见他脸上的认真,感觉自己跟要上战场似的,屏气凝神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乘坐电梯来到孟老的楼层,似乎知道他们要来,房间门并没有关紧,孟沛远抬手一推,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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