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一双秋眸凝视着孟沛远,他的身后则是一声声热情的近乎狂热的挽留声,她很奇怪,孟沛远又不是菩萨,为什么这些人都要争相供着他。
见她像研究外星人一样盯着他不放,孟沛远唇角一咧:“怎么了?”
白童惜若有所感的问:“孟先生,你的资产到底有多少啊?还有啊,你的势力范围到底蔓延到哪个角落?”
孟沛远一双眼睛仿佛容纳着星辰大海,广阔无垠:“我的资产很多,多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我的势力范围很广,蔓延至你想象不到的地方。”
白童惜觉得这个回答太需要想象力了,她要的是具体的数字,不是嘴皮子一碰,随口一说啊。
孟沛远抬手刮了刮她的俏鼻,笑:“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不管你要吃多少顿鹅肝,我都可以无限量的满足你,直到你吃的再也吃不下为止。”
反正对于吃货来说,只要能够保证她的食物充足就行了。
“啊,那你的资产是挺多的。”白童惜一副“我理解了”的口吻。
孟沛远忍不住笑了下。
白童惜跟着问:“那……那些人缠着你不放,是为了?”
孟沛远讽刺一笑:“他们是为了得到比鹅肝更好的东西。”
言罢,他带着她离开了酒店大堂。
两人说话间,樊修早已先他们一步,帮他们把跑车从地下车库提出来了:“先生,太太,里面请。”
看了樊修一眼,孟沛远吩咐道:“我有话要和她讲,你来开车。”
“是。”樊修一颔首。
白童惜一听这话,顿时变得有些紧张:“内个……”
不理会她的垂死挣扎,孟沛远一指后车厢:“进去。”
白童惜心道有樊修在,孟沛远应该不会狼化吧?抱着这样侥幸的想法,她抬脚坐进了车内。
但她似乎忘了,孟沛远在众目睽睽下都敢亲她,更别提樊修是他的手下,他办起事来,更加无所顾忌。
见小白兔如愿掉进了陷阱里,大灰狼喉结滚动了下,迫不及待的坐了进去,还要贴着美味可口的小白兔坐着。
“你坐过去点。”她噘嘴赶人了。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身子一侧,探出狼爪扣住她的双肩,大灰狼把她压在椅座上好一通狼吻。
见她伸手出来挡,大灰狼狡猾的转移了目标,开始咬她的手,软软的手心,嫩嫩的手背各咬一口,让她长点教训。
呜!白童惜再次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好一会儿,在孟沛远意识到自己快要失控之前,他缓下了攻势,并冲白童惜不满足的咬耳朵:“先这样。”
“……”都这样了,还想怎样!白童惜像株备受蹂躏的含羞草,连手指、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从后视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樊修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根源:原来太太身上那股流氓劲,归根结底都是从先生那里学的。
见孟沛远吃完豆腐,正惬意的收回狼爪,樊修适时的提醒道:“先生,太太,请把安全带系上。”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向樊修看了眼,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声。
正想把安全带拉过来系上,她的胸前忽然横过来一只健臂,自顾自的扯过她手里头的插片,固定在了车座某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