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不用你管!”孟沛远困难重重的维持着他那孤傲、冷绝的背面形象,但实则脑海里晃荡的都是之前的粉红画面。
刚才白童惜扑街在地的姿势,恰恰露出了她胸前的那片雪白……
不好!
血,又他妈的涌出来了……
白童惜一听,更觉得孟沛远是身体不舒服在那硬撑了,她甩着裤腿向他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可孟沛远的听觉却敏锐得要命,她走到哪儿,他就避到哪儿……
最后,只听白童惜有些受不了的问:“孟沛远,你多大人了,就这么喜欢玩躲猫猫吗?”
躲猫猫!
孟沛远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当即停下来不动了。
白童惜瞅准时机,立刻绕到他跟前,在发现他手背上沾着的鲜血后,她尖叫一声:“天呐!你、你的手又流血了!”
孟沛远捂着鼻子哼哼两声,勉强让她误会是他手流血好了!
“快让我看看!”白童惜紧张的抓住他其中一只手,想把它从他脸上掰下来,好不容易拽下来了吧,她又发现这血的位置似乎有点奇怪……
手背、手心都有……
可分明,那几处被玻璃划过的伤痕都已经结疤了。
也就是说,血不是从手心里渗出来的。
白童惜不自觉的掀眸去观察孟沛远,却见他俊脸一侧,一副不想搭理她的高冷模样。
但是,他鼻端未来得及拭去的淡淡血痕,还是落入了她的眼中。
秀眉一颦,白童惜放下了他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转而问:“你流鼻血了?”
孟沛远流着鼻血说:“不、是!”
白童惜既是担心又是好笑,探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扶高他本就盛气凌人的下巴:“那是什么?”
孟沛远“眼高于顶”的说:“是我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白童惜笑笑:“可我听你说话很流利。”
孟沛远故意吓她:“其实我得了癌……“
后面一个不祥的字还未说出口,孟沛远只觉喉咙一痛,原来白童惜用她那只抬高他下巴的手的小拇指的指甲片划了下他的咽喉。
还挺疼……
明明不喜女人这般放肆,但在瞥见白童惜那张严肃的小脸和紧攒的秀眉后,孟沛远又觉得她的放肆……完全在他可容忍的范围内。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后,只听白童惜淡淡的说:“最近天干物燥,你会流鼻血也不是什么怪事,别胡思乱想。”
这个女人居然还懂得安慰他,孟沛远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勾起的笑堪比痴汉。
两人各自保持着一个姿势几分钟后,白童惜把手松开,对孟沛远说:“可以了,你去洗把脸吧。”
孟沛远将信将疑的抬手抹了下鼻端,发现鼻血不再肆意横流的时候,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