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老公,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语毕,白童惜起身,将于素安坐到沙发上,让她休息会。
之后,白童惜又把遥控器塞进于素手中:“看会电视,解解乏吧。”
于素不可置信的看看手里的遥控器,又看看白童惜:“奇怪,你这人是怎么搞的啊?他烧得那么厉害,又自己一个人单独外出,你就不怕他出点什么意外吗?”
白童惜拍了拍于素的肩膀,意味不明的说:“他出事,那也是他自找的,不过你放心,没准他还乐在其中呢。”
于素的心情却远没有白童惜那么轻松,人是被她看跑的,要是真磕着碰着,她跟外头那群站岗的abcd一样,非得被郭月清活剐了不可!
白童惜见她坐立难安,便出了个主意:“你要实在担心,不如打个电话给他?”
于素一听,更有种被雷劈到的惊悚感:“我也是醉了!他是你老公,你自己都不打,要我打?”
“可他现在是你的病人,他出事,你的责任最大吧。”白童惜单手支颊,似笑非笑的回道。
于素气得想吐血,但不得不说白童惜的威胁十分奏效,只见她抖抖索索的从身上摸出手机,又哆哆嗦嗦的调出孟沛远的手机号码,在白童惜若有似无的偷窥中,点了下去。
嘟——嘟——嘟——
白童惜跟于素靠的近,于素手机里每传来一声“嘟”,白童惜的心就要往下沉一分。
孟沛远接得越慢,证明他跟陆思璇正在发生点什么的概率越高。
都忙得没空接听电话了是吗?白童惜冷冷的一扬眉梢。
而事实上,孟沛远确实是选择性忽视了于素的来电,因为他不想听到于素在他耳边絮叨着喝药的事。
也正因为此,阴差阳错地,更加加深了白童惜对他的误会。
“没人接……”半天下来,于素得出了一个令她郁结的结论。
余光瞥见沙发另一端的白童惜,于素福灵心至,忽地把手机一转,示意道:“孟沛远肯定是被我给啰嗦烦了,还是你来吧。”
白童惜直起身,顺势避开于素的手机:“不必,我该回去了。”
于素哪能让她就这么回去:“现在都凌晨1点了,你还想回哪儿去?安安心心的在家里住下吧。”
【弟妹,听我一句劝,香域水岸才是你真正的家。】
耳边,又适时地响起孟景珩那意味深长的话,白童惜纠结的喊了声:“于素……”
见白童惜仍然有拒绝之意,于素一瘪唇,可怜兮兮的说:“算我求你了成么,我已经看跑了一个烧得晕晕乎乎的孟二爷,再看走一个你,我就不用活着走出这里了。”
凯德酒店。
知道孟沛远就坐在那张水床上,陆思璇洗澡时,特意留了条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门缝。
只要是个有心的男人,就不难注意到她留下的这一小道“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