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这么早?”见孟沛远这么早就起床了,还一脸的精神奕奕,她不免有些诧异。
“是啊,昨晚睡眠有质量,一个小时顶平常两个小时。”孟沛远说着,就着白苏刚才离开的位置坐了下去。
轻扫过白童惜手边的食物,是一盒开盖的纯牛奶,和一盒开封的燕麦片,再看看她手里头的早餐,郝然是由这两种食物混合而成的。
“好吃吗?”他问了声。
“还可以。”白童惜回完后,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碗,便识趣的问:“给你泡一碗?”
“好啊,如果你方便的话。”孟沛远绅士的说。
白童惜嘴角轻抽,说得她好像不方便就可以不泡一样。
拿起面巾纸擦了擦嘴,白童惜像刚刚那样,给孟沛远如法炮制了一碗。
二人在白家草草对付完早餐后,白童惜对他说:“我该去上班了。”
“我送你……就当回报你给我泡的燕麦牛奶粥。”
白童惜哑然。
不得不说,这回孟沛远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于是她同意了。
路上,孟沛远佯装随意的向白童惜提起,刚才在莫雨扬房门口听到的痛哭声。
白童惜看向他:“你说这事啊?千万别怀疑,莫雨扬的卧室没有闹鬼,你刚才听到的哭声,是白苏发出来的,她最近一直代为使用莫雨扬的卧室,你……不会是被她吓到了吧?”
“怎么可能?”孟沛远嗤笑一声。
紧跟着,他想到了什么,追问道:“所以,你昨晚在经过莫雨扬房间时看了一眼,是因为你想知道白苏的情况?”
“是啊。”白童惜应完后,忽然感到脊背一凉。
那不过是她随意的一瞥,都被孟沛远捕捉到了?他的警戒心得敏锐到什么程度?!
其实,白童惜这回真心高估孟沛远了。
不是他的警戒心有多强,而是当一个人把全幅心神都投注在另一个人身上时,那么另一个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那个人都会了如指掌!
就好比昨天晚上的孟沛远和白童惜!
白童惜仅仅只是一个目光转移,即便稍纵即逝,但还是印在了孟沛远的眼底,记下了他心底。
原本以为白童惜是舍不得莫雨扬,所以才会去偷看他的房间,孟沛远起初还很窝火,直到此刻真相大白,他忽然很想把车窗降下,对着外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