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又不是为了她做的!孟沛远忿忿的想。
但同时,孟沛远也清楚,他根本就骗不了自己。
从小到大,他打架哪次不是堂堂正正,何时出过这种阴招?
可就在刚刚,看到权鹏跟他开口要白童惜的那副可恶嘴脸,孟沛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废了他!
在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给“皇家”的姑娘出气,才伤了权鹏。
很可惜,他们都错了。
如果不是权鹏中途把心思打到白童惜头上的话,他也许已经息事宁人了。
白童惜的话,拽回了孟沛远的神智:“不过,你还真有魄力!我刚开始以为你最多训他们几句,然后把他们赶出‘皇家’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把他们送去警察局,佩服佩服!”
甭管白童惜是真佩服还是假佩服,她的马屁总算是拍到孟沛远心里去了。
面上,他仍是酷酷的说:“我这儿又不是幼儿园,没有教他们怎么做人的义务,不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他们还得跑来闹。”
白童惜:“那权鹏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不清楚权鹏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孟沛远慵懒一笑:“回家等着呗。”
白童惜头脑有些跟不上的问:“回,回家等着?”
孟沛远点头:“嗯,等着他的长辈过来跟我赔礼道谢。”
白童惜有些无语:“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啊?权鹏不是一脉单传吗?足可见他的父母有多重视他吧,你现在把人家的菊花给……那啥了,他父母凭什么给你赔礼道谢啊?”
孟沛远勾起薄唇:“孩子不懂事,我代为管教,他的父母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白童惜扶额:“但不管怎么说,你管教的方法……也太凶残了,我一围观的,都觉得屁股疼。”
孟沛远看着她,语露玩味:“怎么,怕了?”
一对上他邪肆的双眸,白童惜就忍不住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蛋,紧张道:“喂,看在我伺候了你这么久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把这招用在我身上啊!”
孟沛远捏了捏她的脸颊,要笑不笑的说:“放心,我不会轻易那样对你了,伤了你,最后苦的是我自己,不过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倒不介意辣手摧花。”
白童惜先是一楞,之后回过神来的红了脸,嗫嚅道:“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所以,请爱护我这朵小雏菊,不要伤害它。”
看着她的羞羞脸,孟沛远的眼神忍不住野兽化了几分。
他的孟太太已经太久没给他了,以至于他现在连她一个脸红都抵挡不住,就想着先这样……再那样……
说来也怪,在看到未着寸缕的馨儿时,他的关注点竟然只有她的伤。
除此之外,他毫无生理上的反应。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虽然以往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那些女人的重点部位都有遮羞布掩着,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对她们的身材不感兴趣。
直到馨儿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扒光了扔在床上,她脸上沾着的泪痕和身上的青紫,分明能最大程度的勾起男人的施暴欲,可他看了,却比太监还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