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忽视它,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离开前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去见思璇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白童惜嘴角勾起一丝自嘲,是啊,明知道他是去找陆思璇了,可她私心里,还是希望能有一丝丝意外发生。
如果他不是和陆思璇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如果他只是自己外出散散心,那该有多好……
她直的望向他,干涩的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孟沛远以为她指的是他去找陆思璇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一切如你所想。”
一字一句,皆重重的碾压在了白童惜的心尖上。
白童惜的身体,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陆思璇呢?你什么时候带她来见我?”
孟沛远被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缓缓的回过身来,深不见底的黑眸与她清澈见底的明眸相对。
只听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捏着拳头,梗着脑袋问:“你跟她都走到如今这步了,还不打算公开吗?你不觉得自己很懦弱吗?”
懦弱?
听到这个词的孟沛远,凤眸先是一眯,再是饶有兴趣的打量她。
别人只会说他太大胆,敢于追求自己的老师。
又或者说他太无畏,居然为了自己的老师和家族对抗。
有些人甚至在背地里,说他是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倾尽所有,也差点为了一个女人尽失所有。
今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与勇敢相悖的另一个词,这让孟沛远很想弄清楚,白童惜的这个结论是从哪里来的。
他慢慢的走下楼梯,站定在白童惜面前。
离得近的,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就像是被冰棱包裹住了一样,整张脸,整个人,包括气质,都冷得不像话。
他的眼神兀地锐利起来,仿佛是那把破开冰棱的铁锹般:“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懦弱,你,是第一个。”
白童惜垂在身侧的手险些失控,她现在就想掐住孟沛远的脖子,但她忍住了。
因为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要是不小心伤到了腹中的孩子,反而得不偿失。
“孟沛远,我已经知道你和陆思璇的事了……”顿了顿,白童惜一鼓作气的说:“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孟沛远伟岸的身体一僵,之后狂怒的警告道:“白童惜,我出门之前和你说得不够清楚是不是?除非我玩腻你,否则你最好别让我从你那张该死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离’字,我就撕烂你的嘴,我说到做到”
白童惜偏要说,还非说不可:“我说我要离……唔”
受到激怒的孟沛远迅速俯低身子,将白童惜余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当真说到做到,用他锋利的獠牙狠狠刺入她稚嫩的唇瓣,让它撕裂,让它流血
白童惜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