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点头如捣蒜:“如果可以的话,那是最好。”
孟沛远异常爽快:“行!既然你这么迫切的需要证明,我一到家就写给你,现在可以跟我回蛋糕店了吧?”
白童惜多少放下心来的一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的睨了一眼他的左右手,发现其两手空空,忍不住问:“对了,你的肉呢?”
她这一提醒,孟沛远这才恍惚忆起打包一茬,他懊恼的说:“……我把它们忘在店里了。”
白童惜急道:“那你快点进去拿啊!那么多肉呢!都够我们接下来两顿的口粮了!”
“我们?”孟沛远咀嚼过这个词,饶有兴趣的回望白童惜:“不是你说的,什么都要跟我aa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们’了?”
白童惜懵了一下后,飞快解释:“我口误不行啊?我先走了,拿不拿随便你吧,反,反正肉是你的!”
就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孟沛远那灵巧的五指倏尔缠了上来,将她垂在身侧的手一把握住,并扯了扯:“跟我一起进去。”
白童惜费解的回过头来:“为毛啊?你难道是小孩子吗?去哪里都要人跟着?”
“不,我只是不放心你走远。”孟沛远煞有介事的说。
白童惜忍住吐槽的冲动,平铺直叙道:“你想多了,蛋糕还放在大卫那里呢,你说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孟沛远的眼底罕见地多了一丝迷茫,他忍不住抬起那只和白童惜相连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说:“只有牵着你,我才能感觉好点。”
白童惜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充血,让她晕晕乎乎的。
老天,她到底何时才能抵挡住这个男人温柔,乃至是脆弱的一面?
孟沛远趁着她分神的一刹那,轻轻松松的就将她往烤肉店里拉。
嘉美蛋糕店。
当孟沛远和白童惜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他们发现大卫居然趴在厨台上睡着了。
彼此互看一眼,只见白童惜撅着嘴道:“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孟沛远笑着说。
谁让他们回来的时候,他硬是缠着白童惜不让她打车回来,两人一路全靠走。
在白童惜看来,好在路不是很长,否则她非买把西瓜刀,把孟沛远和她连在一块儿的手砍了不可!
但在孟沛远看来,这条路是越长越好,最好跟喜马拉雅山脉一样,连绵不绝,能让他跟白童惜走到天荒地老才好。
收回思绪的孟沛远,不舍地捏了捏掌心里的软绵小手。
由于握得时间过长,导致他们的手心都有些汗湿。
对此,白童惜皱了皱眉,仰头对他说:“我要去洗手了。”
潜台词是:快放开!
孟沛远却理解为:“你连我的汗水都嫌弃?”
什么叫“连汗水都嫌弃”?没人会喜欢“汗水”这种东西的好不好!
再说,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待会儿装裱蛋糕的时候,会在上面留下汗臭味。”
孟沛远这才释然:“那正好,我的手也湿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