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重要的人事物,那还记着干嘛?浪费脑容量!
不过,只要权鹏妈妈不说、不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事,她就当没发现她的恶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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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于是才有了如今沙发上的这一幕。
孟沛远看着权学坤夫妇的眼神异常冷淡,因为他们的到来,勾起了他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比如,权鹏在皇家**的包厢中,要求白童惜做他女人的龌龊言语。
再比如,权鹏企图用他那只肮脏的手,触碰白童惜脸颊的画面!
偏偏权鹏跟他的父母长得很像,这让孟沛远单是看到权学坤夫妇的脸,不用听他们说话,都觉得烦躁!
好想把他们赶出去
孟沛远有些任性的想到。
但权学坤下一秒已经腆着脸把话说开了:“孟二少,犬子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下作太不懂事了,我和他的母亲都感到非常羞愧,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平时忙于工作,忽视了对他的教育,他也不会不会”
大概是想到了权鹏重伤昏迷的样子,权学坤喉间一哽,竟是有些说不下去。
孟沛远夹着眉毛听着,面上没有表露出丝毫同情。
事实上,他一直在默默掐分算秒,就想着什么时候把权学坤夫妇赶出去,他好搂着小媳妇睡觉。
孟沛远没心思听,但白童惜却觉得为人父的权学坤挺不容易的。
当然,权学坤不容易,不代表权鹏值得被原谅。
再说权学坤自始至终求的人都是孟沛远,因此最终的决定权是在孟沛远手中,她就不多嘴说什么了。
权学坤哽咽了下后,很快强忍真实情绪,续道:“孟二少,看在犬子已经为他的不懂事,付出了惨痛代价的份上,求求你,能不能原谅他在皇家**犯下的那些罪?
关于皇家**的损失还有白小姐的精神损失费,孟二少开个价,我们”
“我不缺钱。”孟沛远冷然打断。
权学坤一瞬间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好在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当即转身从权鹏妈妈手边接过一份包装得特别特别精美的礼箱,动作小心地摆放在了孟沛远和白童惜眼前。
在打开之前,权学坤极尽所能的渲染道:“这是我和我妻子,前两天去帝都做贸易时,在一家有百年历史的珠宝老店看中的一套首饰。
我们见这套首饰尽善尽美,流光溢彩的,就忍不住买了下来。
又思及白小姐肤白貌美,气质出众,如果这一套首饰有幸能得到她的青睐,那才是真正的物尽其用!”
这正是权学坤与他妻子的不同之处!
他清楚孟沛远骨子里在意的是什么!
孟沛远在意的,正是他的妻子!
为了他的妻子,他这才冲冠一怒!
因此,一昧的道歉并不一定能换来原谅,只有对症下药才是真正的治病良方。
在听完权学坤的描述后,孟沛远沉声问道:“你是说,这个是为我太太准备的?”
见似乎调动起了孟沛远的兴趣,权学坤激动得声带都有些颤抖了:“是,是的!”
孟沛远下意识地睨了白童惜一眼,可惜她面色平平,他看不出她是个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