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沛远吃瘪的样子,白童惜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活该他今天戏弄了她这么多次,也该还他点颜色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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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愉快中透着点欲哭无泪的早餐后,孟沛远到前台结了账,转过头时,就见白童惜背着手,盯着一块墙面出神。
见状,他从前台手里接过小钞后,高大挺拔的身形向着她的方向移动,离近了问道:“孟太太,你在看什么?”
“这个。”白童惜用纤长的手指一指墙面。
孟沛远打眼一瞧,就见墙面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纸条,纸条上面附着一串串的外国文字,想也知道翻译成会是什么“到此一游”一类的。
孟沛远不太感兴趣的扫了一眼后,把视线重新集中到白童惜身上,却见她侧过眸来,清丽的笑容直直地映入了他的眼底:“孟沛远,我们也写一写吧?”
孟沛远不是个煽情的人,相反,他有些傲娇太过头,凡事能用做的从来不用说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都对白童惜说不出一个“爱”字的原因。
现在,在接到这种以前看来文艺且幼稚之极的邀请时,本该对此嗤之以鼻的孟沛远,却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反而点头说了句“好”。
于是白童惜立刻拜托路过的服务生拿来纸和笔,笑脸盈盈的期待模样看得孟沛远心头一热,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呀!这在外面呢,你别这样……”白童惜白了他一眼,看上去像是很恼火的样子。
但坏就坏在她的皮肤太白了,脸上的红云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弄得跟欲迎还拒似的。
“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孟沛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透着势在必得的精芒。
“你……”白童惜刚想说“还不是”的时候,就见服务生拿着她要的东西过来了,只得作罢。
跟服务生道完谢后,白童惜从一沓彩色纸中撕下一张蓝色的,再从两只水彩笔中挑了支黑色的,一并递给孟沛远。
“你准备写什么?”孟沛远接过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秘密。”白童惜神秘兮兮的说完后,拿着自己那份,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孟沛远暗自好笑,他高了她可不止一个头,她转过身去可防不了他的眼睛。
但白童惜却像早有预料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好把纸条完全遮在自己的脸部阴影之下。
孟沛远被她这么拼的姿势弄得哭笑不得:“你藏着掖着,待会儿还不是得贴出来?”
白童惜背对着他,下笔如有神的说:“那就待会儿再说,你也快点写啊。”
孟沛远凤目流转,不再耽误,拔出笔盖后,在纸片上写了起来。
五分钟后。
看着孟沛远那串龙飞凤舞到根本辨不出本来面目的字体,白童惜郁闷了:“这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这写的是吗?”
孟沛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勾唇道:“只要你把你身后藏着的小纸条拿出来给我看,我就把我写的是什么告诉你。”
白童惜秀美的面庞掠过一丝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你这么好奇干什么?”
孟沛远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纸张:“那你又这么好奇干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身后指缝间的那张纸,下定决心般的说:“那就算了,你不用告诉我了。”
听到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交换秘密,孟沛远心里忽然不平衡了起来:“你个妮子,别人谁都可以看,就我不行是不是?”
“嗯……”白童惜有些心虚的应道。
孟沛远更气了,他们一起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她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被他知道的?
除非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
不过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这个小女人自从离婚后,一直被他密切监督着,虽然期间认识了一个戚商,但也很快被他用一个徐婉牵制住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再说,她上哪去找一个和他一样,愿意为她豁去性命的男人?
没有,完全没有!
如果换做以前,气头上的他八成会把手里的纸片揉成一团或者撕成碎片,然后夹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嫉恨拂袖而去。
但现在,孟沛远发现自己气了一会儿就气不动了,只能在心里变着法儿的想着如何让这个小女人重新敞开心扉,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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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沛远睁着一双迷死人的凤目瞪着她,白童惜心中浮现起了一丝愧疚,毕竟这是她提议的,结果却不跟他分享成果,确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