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这话本是无心之语,可落到有心人耳内,却激起了异样的心思。
陆思璇忽地攥住乔乔的双肩,失态的问:“乔乔,你说想要谁来给你讲故事,嗯?”
乔乔皱了皱眉,本来从生理上就排斥陆思璇的接触,更别提她还把他给捏疼了。
想起乔乔那易受伤的体质,乔司宴当即伸出手,将陆思璇的手一把握住:“思璇,你先冷静点,让我来跟你解释。”
“解释?”陆思璇别过眼来看他,眼底盛满了不可置信:“也就是说,这是确有其事了?”
“嗯。”乔司宴倒是坦荡:“你先放开乔乔,我们再说。”
陆思璇颤着声应了声:“好”放开乔乔之后,她急不可耐的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乔司宴不喜上代的恩怨波及到乔乔,便对乔乔说:“乔乔,你先到楼上去睡觉。”
“哦。”乔乔听话的点点头后,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往二楼楼梯口走去。
不过,别墅这么大,房间这么多,他是不可能去陆思璇的房间睡觉的。
乔乔一走,乔司宴这才回首,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陆思璇道:“乔乔很亲近白童惜,具体原由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乔乔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对她有好感,所以我才专门邀请她来开导乔乔。”
至于这个“邀请”的具体过程,由于太过复杂,乔司宴就不在陆思璇面前详细赘述了。
“开导乔乔?”陆思璇充满偏见充满嫉恨的说道:“像她那样的女人,能教乔乔些什么好的?你明知道我跟她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还要让她接触乔乔?”
乔司宴脸上滑过一道深意:“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刚才是怎么说的?!”对白童惜的嫉恨,已经盖过了一切,要不然陆思璇是不会这么跟乔司宴说话的。
乔司宴不急不愠的说:“你刚才把我误认成孟沛远的时候,向他亲口承认是你不好,不该害得他跟白童惜离了婚,可见你对他们破碎的婚姻充满了愧疚和遗憾,怎么现在却成了跟白童惜有不共戴天之仇了?难不成你对孟沛远还未死心?”
“我!”陆思璇妩媚的面容一白,乔司宴的反问,杀的她措手不及。
默了默后,她硬着头皮开口:“我确实对破坏了他们的婚姻感到抱歉,但是,白童惜毕竟把我当成了争夺他丈夫的情敌,我是怕她对我记恨在心,会故意教乔乔一些不好的东西,让他更加抗拒我这个妈妈!对了,她知道乔乔是我跟你生的吗?”
乔司宴下颌一点:“她知道。”
闻言,陆思璇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一样:“是的,她知道!所以她肯定会利用乔乔来报复我!”
等等,白童惜知道的话,那不就等于孟沛远也知道了吗?
陆思璇从未一刻感到如此难堪过,想到自己在回国后,努力在孟沛远面前维持的神圣不可侵的形象,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见陆思璇的脸阵青阵白的,
乔司宴似嘲非嘲的问:“你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