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双手抱胸的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白童惜的下落,谁知道呢。”
闻言,孟景珩先是朝四周扫了眼,再是对身边的保安说:“你们去把这里的摄像机全部关了,然后无关人员全部离开。”
“是!”
保安们麻利的执行了孟景珩交代的任务,正想过来重新包围“白童惜”的时候,却被孟景珩用眼神制止了。
他们不禁意识到自己正是那“无关人员”中的一员,只能悻悻退下。
这样一来,礼堂内就只剩下孟景珩,“白童惜”,孟老和郭月清四个人了。
“白童惜”满意道:“这不就对了,现在给我安排一辆车……”
砰!
孟景珩一枪射中了“白童惜”的左腿,面色从容:“别误会,我只是不希望暴露自己凶残的一面在观众面前,毕竟我可是警察。”
“白童惜”捂着被射中的腿,面色铁青:“你敢动我?白童惜的性命你不要了?!信不信我家主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孟景珩说道:“原来是受人差使,你以为你有多重要?你既然已经完成了你家主人交代的任务,那么现在的你,对他而言,就是一颗弃子,倒不如坦白从宽,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就在这时,一直瘫坐在宾客席中的郭月清,忽然尖叫了一声,引来了其他人的瞩目。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郭月清顶着一脸被打击过度又无法言说的脸,猛地握住前排的椅背撑起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白童惜”的面前,指着她声泪俱下的说:“谁允许你伤害我儿子的?!”
此时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是在给自己的儿子出头的可怜母亲,可“白童惜”却冷笑一声:“伤害你儿子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闻言,孟老和孟景珩不禁一楞。
郭月清捏紧拳头,色厉内荏的说:“我从来没说过要你伤害沛远!从来!”
“但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话,我也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事。”
“白童惜”的目光不停的在孟老,孟景珩,郭月清三人之间来回移动着,说出的话相当具有煽动性:“多可笑,是她要我代替白童惜,完成和孟沛远的婚礼的,之后,再把白童惜和她的孩子一起杀掉。”
“郭、月、清!”孟老真想一巴掌打死她。
郭月清身体一抖,六神无主的说:“爸……是乔司宴!这个女人是乔司宴派来的!”
乔司宴?
孟家的人,居然去和乔司宴合作?!
孟老绷紧牙关,问道:“那乔司宴呢?”
“我不知道!我把白童惜交给他之后,他就开车走了……”触及孟老眉庭间那渗人的冷意,郭月清不禁连连后退:“我、我真的不知道……”
郭月清的动作,引起了孟老的注意:“你要去哪?!”
“我要去看沛远,他受伤了!”
“妈,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孟景珩偏过他那张英俊但又冷漠的脸,对郭月清说道。
而他的手里,正举着那把之前才射伤过“白童惜”的枪。
郭月清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她看着她的大儿子,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景珩……”
孟景珩微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后,公事公办的说道:“你现在涉及童惜被绑架一案,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必须待在警局。”
郭月清的表情不禁变得十分难看:“你要抓我?!”
“是的。”
“景珩,我可是你的……”
孟景珩很快打断:“你现在只是一个涉及绑架童惜的嫌疑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郭月清气一窒后,心虚的问道:“……好、好吧,你要抓我可以,但能不能先让我去看沛远一眼?”
“不行。”孟景珩无情的拒绝了。
“……”
“景珩,把这个女人一起带回警局,严加看管,我不信从她嘴里挖不出一点童惜的下落。”孟老在这时说道。
“是!”孟景珩掏出手机,拨打了警局的电话。
没一会儿,一辆警车便出现在了礼堂外面,将“白童惜”和郭月清一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