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明想了想,说:“童童,我觉得你慕阿姨说的也挺有道理,要不你考虑考虑?”
白童惜坚定的说:“爸,慕阿姨,我曾经被乔司宴强囚过,早就过够了那种一个人提心吊胆的生活,与其让我跟你们分开,倒不如现在就把我交给他!”
闻言,孟沛远和白建明夫『妇』都不再劝说了。
他们一家已经经历过多少是非曲折了,早就形成了一种难言的默契。
再者说,白童惜和孟年曦走了,孟沛远行动起来虽然可以不那么束手束脚,但心里始终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一家人吃完早餐后,白童惜见孟沛远换上正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不禁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言语中透出挽留之意:“你还要去公司?”
孟沛远转过头,见白童惜难掩担忧的看着她,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当着白建明夫『妇』和佣人的面将她又亲又『揉』了一通后,这才将她微微放开。
白童惜此时顾不上害羞,仍然巴巴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孟沛远微微一笑:“我去找大哥,路上有人贴身保护我,不会出事的。”
听他这么说,是非出门不可了,白童惜懂事的松开手,并替他抚平褶皱:“嗯,那你千万要小心,我和小曦在家里等你。”
孟沛远出门后,白童惜转身,想要去给儿子喂『奶』,结果在某个拐角处,不小心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
“听说,乔司宴在越狱的时候,他的人枪杀了七名警察!简直无法无天!”
“可不是,一想到他随时有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们连警察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不过,我还听说,乔司宴越狱的时候受了枪伤,应该不会那么想不开,这么快就跑来袭击白家吧?再说,我们姑爷也不是好惹的。”
“我不是不相信姑爷的能力,只是我们不过是佣人而已,谁知道危急关头,他会不会保护我们啊?”
“嘘!你千万别说这种话,被其他人听到就不好了,我觉得姑爷既然能做出刚才的承诺,自然是作数的,我们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但愿吧”
白童惜想了想,从拐角处走了出去,几名躲在角落的女佣在看见她后,顿时『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大、大小姐!”
白童惜认出她们正是刚才那几个掉眼泪的女佣:“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乔司宴是越狱成功了,但他自己也受了伤,就算要报复也不在这一时半会,
另外,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之前被捕就已经伤了元气,比起报仇,养精蓄锐才是当务之急,比起你们担心的,没准他已经逃出北城,不再回来了呢。”
“不再回来”这四个字,对这几个胆小如鼠的女佣来说是一针真正的强心剂!她们当然很想相信孟沛远做出的承诺,但世事无常,真到打起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是个未知数,但如果真像白童惜说的这样,乔司宴逃了,逃得远远的,那便从根
本上解决了危机,她们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安抚好这几个女佣后,白童惜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儿子已经醒了,正扯着婴儿床周围的床幔玩,便快步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
她像往常一样,给他洗漱和换完『尿』布后,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喂起『奶』来,只是她的一双眼睛,却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刚才那些话,不过是她骗那几个女佣的,以她对乔司宴的了解,他势必不会就这样轻易的逃走,恐怕这一次,他会和孟沛远斗个至死方休!
警察局。
孟沛远到这里之前,用手机联系过孟景珩,得知他就在办公室,便直接推门进去。
只见孟景珩正在审问一个人,而这人,正是陆思璇!
孟沛远冷着脸,走上前去的同时,出声问道:“大哥,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陆思璇在看到他后,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难看,生怕孟沛远把对乔司宴的怒气,撒到她的身上。
“孟长官嘶!”她一只手输着『液』,一只手捂着疼痛不堪的肚子,楚楚可怜的对孟景珩说:“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抱着让乔司宴带我一起越狱的想法,
但乔司宴二话没说,一脚就踹开我了,我当时疼得都晕了过去,至于他的那些计划,我是一个也不知道,更一个也没有参与”
闻言,孟景珩问:“你说你肚子上的伤,是乔司宴踹的?”“是的,”陆思璇惨然一笑:“也怪我痴心妄想,以为他会顺手搭救我一把,结果他连自己的仆人都救了,却独独不肯救我,不过算了,就算被他救出去,也只能过以前那种
生活,要不然就是被他抛弃,还不如就这样咳咳!”乔司宴的这一脚,可谓阴毒狠辣,医生甚至告诉孟景珩,陆思璇的子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