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和孟景珩原本还挺体谅安冉的心情,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把乔司宴的尸体装上警车后带走,而是给她向遗体告别的时间,但这不代表他们能随意让她污蔑发泄!
“安女士,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如果不是乔司宴趁我去参加慈善晚会,偷偷侵入白家,劫走惜儿的话,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什么?”乔如生一听这话,立刻调头向孟沛远看去:“司宴侵入白家,劫走童童?!”
“嗯,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不对劲,从慈善晚会赶回白家,惜儿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乔如生咽了口唾沫后,急问:“也就是,童童现在没事了?”孟沛远看了安冉一眼,见她正瞪着自己,仿佛是在指责他的“忘恩负义”,他不禁冷笑,既然她不会好好话,那他也不必跟她客气:“是的,惜儿已经没事了,不过刚才真
的好险,你是没看见,乔司宴从白家出来的时候,一路拿手掐着惜儿的脖子,随时都会杀了她!”
乔如生听得心惊肉跳,一时间没了计较孟沛远枪杀了乔司宴的想法。
安冉见局势向孟沛远那边偏斜,不禁着急的:“如生,你不要听他的!明明是我……”“难道事实不是如我所吗?”孟沛远用更快的语速打断她未完的话,然后盯着乔如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或许,我应该打个电话让惜儿过来,让你看看她脖子上的
掐痕有多深?”
乔如生心疼的:“不用让她过来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这还像句人话。
孟沛远冲乔如生点零头,只是眼底那道针对安冉的嘲讽,却迟迟没有散去。
这时,孟景珩道:“安女士,现在你们夫妻团聚,也算是给乔司宴送行了,可以放手了吧?”孟景珩本来是可以再等一会儿才这话的,但他跟孟沛远一样,都很听不惯安冉刚才对乔如生的话,如果乔如生是个糊涂蛋的话,估计已经因为她的话,冲上来跟他们
拼命了!
也因此,他不想再给安冉面子了,这世上可不是谁弱谁就有理的。
安冉满脸不愿的问:“你要带我的儿子去哪儿?”
孟景珩用上公事公办的语气:“自然是送去警察局了,别忘了,他的身份。”
安冉激动的道:“可你们已经杀死他了!难道我们身为父母的,连为儿子收敛遗体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告诉你,就算是死刑犯,也还是有壤的!”孟景珩肃着脸:“你们的确有收敛乔司宴尸体的权利,不过得等到我们局里的法医验明他确实已经死亡,并办理交接手续后,我们才能把尸体全权交由你们处理,安女士
,希望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安冉气不过,又拿孟景珩没办法,只好冲乔如生嚷道:“他们连我们司宴死了都不放过,你倒是句话啊!”乔如生咬着牙,强忍悲衫:“司宴没了,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可谁让他做了那么多孽呢?你就听孟警官的,把司宴交给他吧,他不会对司宴的遗体做什么的!等法医
的证明出来了,我们就把司宴带回去,好好安葬!”闻言,安冉难以置信道:“为什么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能这么冷静的跟我这些?乔如生,你真的有把司宴当成是你自己的孩子吗?你的心……都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