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儿子竟然车祸了!
祸事当头,悲从心来,这大师从前能够预料,如今就预料不得了吗?
要么是他能力不够,要么就是……
对于自己的事情,他已经不在意了。
而从这些年他对这位大师的了解来说,这大师也并不是什么‘心系天下苍生’的道人。
不管怎么去想,秦良与这位大师,已经生出了一些嫌隙来了。
“那不知道,大师你是否还有别的方法?”
秦良如今的模样,状似很相信大师,可话里夹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轻挑。
若是仔细,更让人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大师勾起唇角笑了起来,道:“最近我与谷总走的进了些,可是叫秦总心里生出了什么芥蒂吗?”
听到了这话,秦良不禁一愣。
大师这话,说的就很微妙了。
状似安慰秦良诸事莫慌,可事实上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
跟谷总走的近吗?依他看来也未必只有谷总吧!
他的意思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B城里,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钱人。
没有了秦良,愿意为他鞍前马后的也有的是。
秦良听到了这话果然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大师解释起来。
“怎么会呢?只要大师安心办事,如果没什么好办法,我也是等得的。”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秦良想着,等他把林宝杉的东西的到手来,就将这店面卖出去,以后与这大师也要划清界限!
若是阴险狡诈的人,他尚且可以搏一搏。
可这身怀异术的人,他却是惹不起的。
由此,他只好腆着脸又去约林宝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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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老夫人生日那天,主要是时潇在家里筹办。
原本是中午下午众人才会聚齐,可是林清歌一大早就被时宴从学校揪了出来。
一直到车上,她都还在打哈欠,那双本就清润晶莹的眼眸浮现出泪意,让人只觉我见犹怜。
她靠在车椅上,对时宴道:“时宴,你在公司不会也是这么压榨你员工的吧?这年头可不兴007啊!容易上法制频道。”
时宴无时无刻不在佩服她的脑洞,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随手将早餐递到了她跟前,道:“我不是黑心老板,今天想要找你过来帮帮忙。”
况且,他也不知道林清歌昨晚一夜没睡。
时宴简直专注投喂三十年,每次给林清歌带的饭都能戳到她的味蕾上。
林清歌大口吃着,咽下之后才慢悠悠说道:“其实就算你不早点找我,我也想要找你的,我爸爸的事情多亏你了。”
“小事。”时宴淡淡道。
当时看到林宝杉与秦良一行人在一块,他就想起林清歌之前说过林宝杉做了很多糊涂决定的事情。
才将刚学会画的清心符放在了他的身上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