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累了,早朝啊,就你去好了!”说着,申简宁从桌子边站起,缓缓向着寝室走去。这桌子上睡一晚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
“王上,切不可任『性』!臣垂帘听政已是话柄,如今,您是想要『逼』死臣吗?”妙月在申简宁的身后,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这个男人,偶尔还是会任『性』的可怕!五年前,他不顾重臣反对,执意让他垂帘听政,重臣哗然,哪怕已死相『逼』,都不能扞卫帝王心意半分!
“妙月,这天下,是你的,不是寡人的!”说完,申简宁也不管妙月在说什么,直接回了寝宫,朝堂之上的事情,在和他无任何瓜葛!
北冥二十五年,市井传言:北冥亡已!贵妃执掌朝政,君王不早朝!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申简宁依旧把自己高高挂起,事不关己,无论妙月如何劝说都无尽于是,最后的最后,发现这个男人消失了!
在皇宫『乱』成一滩的时候,申简宁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小镇之上,手里依旧拿着那个手捧炉,笑的一脸温和。让身边路过的小姐们都纷纷侧目!
“妙可,你看着大好的河山,都是你弟弟的功劳呢!妙可,我好想你!”他轻抚着手捧炉,嘴里念念有词!侧目的人不禁暗自摇头,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居然是个傻得!
申简宁一路走走停停,带着手捧炉走遍了整个北冥,又去了以前的林宇国,一路上,他给她讲述沿途的风景,讲述着万里河山的壮阔。可到了林宇国后申简宁确沉默了,真个害他失去妙可的土地,来到这里真的好吗?
“妙可,你想不想看这里呢?可是我想,曾经的阿宁为了你,血洗了这里,这里曾经血流成河,尸体成山,也曾火光冲天,一月不灭!”申简宁低头继续对着手捧炉讲述着自己知道的事情,脚步却在城门外久久无法动弹。
“妙可,妙可,我离开已经十年之久了,你是否有思念过我!”在客栈里,申简宁紧紧的抱着手捧炉,任由眼泪划过!他不懂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自己还在这个陌生的没有妙可的世界徘徊着,他询过死,服过毒,哪怕悬崖上面纵身一跃,可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依旧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躺在崖顶!他似乎变成了不死不灭的怪物,亦或者现在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吗?
梦?这个字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顿时让他心中一亮,也许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亦或者他必须坚持到北冥三十三年?那么是不是还有三年他才可以回去,到妙可的身边?
第二天,申简宁终于踏上了回到北冥的路上,出来了这么久,这个国家真的被妙月打理的很好,可还有三年时间的话,他必须找一个理由,为妙可报仇。当申简宁出现在寝宫的时候,妙月是激动的,也是愤恨的!
“怎么舍得回来了?不是说走就走吗?不是任『性』吗?”妙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申简宁!
“别吵,妙可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吵!”申简宁翻了个身,紧了紧手里的手捧炉。
“王上,你……”妙月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把一个手捧炉当人的申简宁,顿时心里有不好的念头诞生!
“你也觉得我疯了吗?我还没有,我走的这五年,那个,那个谁来着,有没有『露』出破绽什么的!”申简宁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那个王后叫什么来着。
“没有,王后日日佛堂诵经,没有踏出过宫殿半步!”妙月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说到这个他也是很郁闷,当初申简宁一封书信就离开了王宫,理由很简单,他想带着妙可四处走走,顺便看看他不在王后会不会『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