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哪里去？”她还是这句话。

杨辰毅想了想，极其认真道：“走到我心里去，你来不来。”

“不来。”

“……南小烟，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南烟很冷漠无情道：“别问，问就是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么就说不行。”

“不知道，但就是不行。”

杨辰毅：“哦，给你花生也不行？”

“行！”

“……”

原本煽情略带伤感的话题忽然画风突变，越聊越歪。

南漠玉再次醒来后，已经忘记前面醒来时发生过什么，也忘记说过什么话。

她现在坐在病房上，从南烟那里得知那自己受伤是因为那个和她对戏的男演员吸了毒，叹气道。

“吸毒害人啊，当时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杨辰毅看了她好几眼，心里有些疑惑，这种疑惑来自不久前两人通话时留下来的，转头又瞧了南烟几眼，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打算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南烟没在意他的目光，朝南漠玉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南漠玉笑着点头，然后拿起手机，当看见通话记录时，诧异道：“辰毅，二十多分前，我们还打过电话？”

南烟嗑花生的动作一顿，朝他看了过去。

面对姐妹俩好奇不解的视线，杨辰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