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诗瑶抬眸，看着段白，有些疑惑。

“阿白，你知道吧，现在这栋房子里的这个人，不是段先生，你难道还要听沈渊的命令办事吗？”

段白闻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沐小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是，这里已经被沈渊控制起来，就连我，也没有办法放你走啊……”

“而且，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沈渊就是段先生，段先生就是沈渊……”

沐诗瑶闻言，低垂下了眸子。

其实她的心中早已经有了这种猜测了。

否则的话，段衍之和沈渊之间，不可能说变就变。

先前两人好歹还是两个灵魂，现在，却融到了一起。

除非沈渊特别明显的表现出来，以及用冥王印区分两人。

否则的话，根本就辨认不出来谁是沈渊谁是段衍之……

“段白，其实你就是白无常吧？”

沐诗瑶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段白有些茫然。

“啊……”

“啊什么，你回答我啊。”

沐诗瑶不满的看了段白一眼。

“啊……是啊……”

段白还是有点懵，不知道沐诗瑶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沐诗瑶却是没再答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她曾经问过段衍之，是不是跟黑白无常很熟。

段衍之回答，黑白无常她见过……

想想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生这些糟心的事。

两个人就随意的聊聊……那么开心……

而今，一切物是人非……

（补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