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说:“你真的不需要钱吗,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我说:“真的不用,我们现在开始吧,我得早点回家了,不然,我父母要担心了。”
伯父还想说什么,被伯母打断了,伯母说:“小玲我们开始吧,我们现在就上楼吧”
我们全都起身上二楼,进入陈喆的房间,我来时就在路上买了针(我们一般缝衣服用的针,由于是扎手用的,我还挑的最小最细的),当我走到陈喆床边拿出针的时候。
陈浩说:“你不会用它吧”
我非常肯定的对陈浩说:“我不用这个,用什么,不就扎个手指头吗?”
陈浩很无语的说:“我来吧,你连消毒都不会吗!”
说着就把我往后拉了拉,他站在我刚站的地方,从床头桌上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不大的空瓶子,有一瓶消毒棉,还有一个很小的盒子。陈浩先打开小盒子拿出了一个金色的针,消了消毒之后:“问我怎么取血。”我之前就问过小黑,小黑之前说是扎手指最顶端,取第一滴血就行。我对陈浩说:“手指最顶端,第一滴血每个手指都要。”
陈浩手开始干活了嘴上却说:“扎手指是一种急救的方法,没想到这与魂魄还有关系。”
我也没回答,急救不急救的我也不知道,那有急救是用这个方法的,没听说过。
陈喆的父母和奶奶却一直盯着陈喆,脸上都是一种担忧之色。我也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十指连心,一个活人肯定是受不了的。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儿受这些心里肯定不好受,陈浩每扎一个都会把血滴入那上空瓶子里,看来他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我看到躺在床上的陈喆,他根本就没有反应,可脸上越来越苍白。陈喆的母亲还问陈浩是这是怎么回事,陈浩说这是自然反应,没事的,谁这样扎几下还不知道痛的。陈浩说完还看看我,好像我和陈喆有仇是的,陈浩看我,我也看他,但就是不接话,不理他。我又不是故意要对陈喆这样的啊,我也不想啊,可这是唯一的方法好不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行不行,我可是无条件帮忙好不好。
当陈浩外理完后,把空瓶子给我,我没有接对着他说:“你是医生,你保管吧,你以后每天都这样取血,连继一个月,我明天就不来了,不过我会不时来看看的。”陈浩收起带血的瓶子说:“好,我会间断的你放心。”说完就自己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