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门被推开,原本在床上运功打坐的人一跃而下,“管兄,你终于来了。”东方远之难掩激动。
“东方兄,你的伤势如何?”
“差不多了,倒是你,为了掩护我们留你独自一人抵挡顾寒烟本就是我们不对,这几日过去了连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我了。万一你真出了点事,我是万死难辞其咎。”
“是啊,管兄,你是怎么摆脱他们的,又为何迟迟不与我们汇合。”司马睿好奇的问。自那日一别已有八日未见了,他们都开始担心他的安慰,若今日再不见他,他们准备再闯一次拜月教。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伤在山上修养了几日。”不想让两人担心,他没说自己中毒的事。
“真的没事?”普通的小伤不用修养这么久。
“真的没事,你看,这不好好的嘛。”管随风原地转个圈给两人看。
“那就好。”东方远之这才放下心来,要是为了他害了好友,他这心里会过意不去。
“对了,东方兄,这是顾寒烟给我的,她说这虽然不是解药,但可以缓解薛姑娘身上的毒素。”管随风自怀中掏出白色的瓶子递给东方远之。
“她的药能吃嘛?”柳儿的毒就是她下的。
“她是不可能有解药这你我都知道,说实话这药也是来之不易,不如让薛姑娘试试。”当时顾寒烟的脖子可是掐在他手里,不可能会给他假药。
“好,我信你。”东方远之接过药捏在手中。
“东方兄修养的这几日我在城中转了转,听说这镇上的无名医馆有位大夫会解毒,本想找他问问,可是最近出诊一直未归。”
“不妨事,我留下来等,你和东方兄先回第一堡看看薛姑娘再说。”
“柳儿看过的大夫还少吗,怕是没什么用的。”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况且镇上的人不是说了吗,无名医馆的那位大夫治好了不少在迷雾松林中中毒的人。”司徒睿安慰着。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留下来等那位大夫,你和东方兄先回第一堡,一有消息我就回第一堡找你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