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苍茫睡觉睡到自然醒。
起床之后,拉着珞烟画道:“走,世子带你去看坏人。”
珞烟画衣袖掩嘴,吃吃地笑道:“可要喊着彩萧姑娘一道去?”
叶苍茫道:“不能喊她,省的影响本世子在她心中的形象,本世子可是要去报仇的。”
“世子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哦!”不知何时,云彩萧已笑吟吟地俏立于叶苍茫厅堂门口。
叶苍茫老脸一红,笑道:“马上就要大仇得报了,心情当然得好。”
云彩萧奇道:“世子何来的大仇?”
叶苍茫带着两女,边走边说,两女听罢,顿时无语,还以为有何大仇呢?
原来叶苍茫对两女讲了一遍昨夜,那万总管是如何的打算给他吃毒丸,如何说要重用他的话。
叶苍茫说罢,恨恨地道:“你们说这万总管是不是活腻了,这仇大不大,本世子是否应该报仇?”
两女笑吟吟地道:“这仇大去了,当然得报。”
三人有说有笑的同行,身后不远处,云彩萧的老嬷嬷早已是“乌云盖顶”。
白府的一间厅堂内,白毅以及白府的诸多“大佬”早已齐聚。
众人见叶苍茫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叶苍茫还礼,白毅殷勤地给叶苍茫看座。
厅堂的一面墙下,早竖了一副十字型木桩,那万总管此时早已被呈十字型在木桩上捆绑了个结实。
叶苍茫见状,热情地对着万总管挥挥手,“总管大人安好?”
万总管见到叶苍茫,瞪着血红的双眼叫道:“万某死不瞑目,世子可否告知,万某到底是何处露出了破绽?”
叶苍茫心中叹气,可怜的孩子啊!命都快没了,竟还在此纠结呢!
叶苍茫道:“万总管真想知道?”
万总管道:“不然死不瞑目。”
叶苍茫微微一笑,环顾众人,但见众人皆是一脸的“求知若渴”。
叶苍茫道:“万总管可还记得,前日在伏虎坡,当本世子问你那些佛塔是何人所建,为何所建时,总管回答道,是白家主之意,目的是为了镇压伏虎坡的阴魂怨气。”
万总管道:“不错,万某的确是这般回答,但这话又有何破绽,万佛塔的修建的确是经得家主的同意的。”
叶苍茫道:“这便是第一个破绽,因为之前,本世子曾问过家主可信鬼神?家主回答不信。试问一位不信鬼神的家主怎么会突然在一处三百年前的古战场中修建佛塔?因此本世子猜想,之所以修建,必然是有人怂恿。”
万总管道:“即便如此,世子也不可能怀疑这位怂恿之人就是万某,因为世子一路回来,万某一直就在世子与家主身边,一步也未曾离去。世子即使有疑问,也没机会与家主对质啊!”
叶苍茫道:“这就是你的第三个破绽,暂且不提,先说第二个破绽。当那天伏虎坡探查完毕,本世子故意说伏虎坡可藏三万战马,万总管紧接着就问本世子有何发现,试问这等隐秘之事依照常理,即使本世子有所发现,也是回府之后报于家主,为何要讲给你听,当然是对你已经起了疑心。”
叶苍茫再道:“于是本世子就回答你说夜间无星,不如归去,试问一个正常地探查与夜间星辰有何关系?之所以这么说,当然是为了试探你的反应。于是万总管也开始试探本世子,万总管问道,莫非夜间能寻得战马?其实万总管此问是想试探本世子是否已发觉星辰就是此阵的关键。于是,本世子就干脆说道,本世子地测算要依据星辰方位,当时万总管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万总管已经确认本世子是识得此阵的,但同时,本世子也确认万总管同样识得此阵。”
万总管听罢脸上已是一片惨然,“没想到白某竟是自作聪明,一路被世子牵着鼻子走。没想到世子小小年纪,心机竟如此缜密。”
叶苍茫道:“万总管既然知道此阵,亦知道白氏的三万匹战马就在此阵内,而白家主却不知道,万总管不是内鬼谁是。因此回来之后,本世子就打算与家主商议揪出内鬼之策。但是,万总管却一直“形影不离”,这不是内心有鬼是什么?因此本世子只得借故说要给小公子治病,之后的事不用本世子说,想必万总管也已明白了。”
万总管道:“于是世子就支开了万某与家主,却将计划讲与小姐听,于是昨夜就给万某演了一出引蛇出洞,早早地叫小姐隐藏于佛塔之中。只是,万某就不明白,世子何来的底气,就不怕万某提前在别处出手杀了世子。”
叶苍茫道:“一则你没有时间,二则即便白小姐不出手你大概也不能把本世子怎么样。”
叶苍茫心道,他除了加强版的软香散,霸灭神针之外,随身可是携带了一筒“彼岸花”,武道超凡都秒了,何况你一个武道巅峰。
万总管听罢垂头,“没想到万某多年筹划,竟在顷刻间败于你一个少年之手。”
叶苍茫笑吟吟地走到万总管身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万总管何须介怀,人都应将目光往远处看,万总管总该为自己今后打算一下不是,万总管既然如今已为阶下之囚,可想活命否?”
万总管惨然道:“事已至此,你们还能饶了万某的性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