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段前辈”
众人见礼,虽然他们不觉得自己比段睿弱,但是有田伯光的例子在,他们也不敢托大,更何况可以戏耍田伯光的人。
“诸位不必客气,刘贤弟和我是朋友,今日来此观礼,这大喜的日子诸位就不要让其他人搅了这局面,如何?”段睿觉得自己可以先改变一下试探一下,观察这个世界内的隐秘。
“如此,贫道就给个面子,此事待到事后在与他算计一番。”泰山天门道长听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不过天松道长毕竟是他的师弟,如今这个下场他不能不为他出面,这代表了泰山的颜面,如今段睿出面他也可以借此台阶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分析一下问题和事情经过。
“刘贤弟,我看你的弟子在外面招待客人,不知你的家眷是否?”
“段兄放心,我已经秘密转移了她们,等事情一了我便去接她们回来”刘正风知道段睿在询问转移的事情,低声说道。
“如今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不理会门中诸事,整个门派多亏了由你照看,此时却还不是退出江湖的时刻,到时候你可见机行事,临危受命不金盆洗手这样也可以落一落嵩山的面子。”
“这,小弟知道了”刘正风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掌管衡山派已经许久了,自己不是掌门在诸多方面是说不过去的,这也就是莫大没有过多的计较,但是现在自己都决定金盆洗手了,若是最后又反悔了恐怕自己的师兄弟们会颇有微词。
田伯光将令狐冲打伤,曲阳看令狐冲本性良善决心救他一救,但是他的内气紊乱无法平息,于是让自己的孙女去找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
不料曲非烟刚到刘府就发现青城派的人被打倒在地,就像令狐冲说的平沙落雁式一样,不由笑道:“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余沧海大怒,一转头,不等看清是谁说话,循声辨向,晃身飞跃过去,只见一个绿衫女童站在席边,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那女童大叫一声“妈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余沧海吃了一惊,本来听她口出侮辱之言,狂怒之下,不及细思,认定青城派两名弟子又着了道儿,定是与她有关,这一抓手指上使力甚重,待得听她哭叫,才想此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孩,如何可以下重手对待,当着天下英雄之前,岂不是大失青城掌门的身分?急忙放手。
岂知那小姑娘越哭越响,叫道:“你抓断了我骨头,妈呀,我手臂断啦!呜呜,好痛,好痛!呜呜。”
这青城派掌门身经百战,应付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是如此尴尬场面却从来没遇到过,眼见千百道目光都射向自己,而目光中均有责难甚至鄙视之色,不由得脸上发烧,手足无措,低声道:“别哭,别哭,手臂没断,不会断的。”
那女童哭道:“已经断了,你欺侮人,大人打小孩,好不要脸,哎唷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妹妹,别哭,对不起。我瞧瞧你的手臂,看伤了没有?”说着便欲去捋她衣袖。
那女童叫道:“不,不,别碰我。妈妈,妈妈,这矮道士打断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