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苡偏头想完后,看着葛渝笑道,“有啊,那日我本来被石头压住了,幸好施道长来了,帮我把石头挪开,我最后才出来的,原来是阿渝你的功劳啊。”
乔苡说完后故意要伸手作揖表示感恩。
这都是她和阿渝看戏时学的。
想到这里,乔苡扁扁嘴,直接弯着腰道,“阿渝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啊。”
葛渝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演,完了之后她说就这几天吧。
乔苡笑嘻嘻地回道,“好嘞。”
一起身,乔苡就见到了蹲在树下的葛顺安,于是直接问道,“阿渝,你还没说他是怎么回事呢?”。
葛渝摇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非要学写字,我教了横,还没教竖,就硬要学字,还别说,写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我都感觉他有别的师父了。”
顿了顿,葛渝继续补充道,“而且啊,他近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原先许多时候都花在泡澡上,现在只要晚间泡一会儿就可以,时间多出一大把,成天跟着我。”
葛渝说完后,有些不开心。
大概天底下所有的跟屁虫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嫌。
似是有所觉,葛顺安仿佛知道葛渝在说他,于是抬起头来一直盯着她。
葛渝说完后感觉不对,好像有人在看她,一转头,就见到顺安小公子对她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
葛渝有些受不了了,跟乔苡吐槽道,“你看,就是这样,没心没肺,刚刚还小可怜,现在就是小傻子。”
乔苡补充,“这叫心坚不催。”
葛渝听罢,有些忍俊不禁。
乔苡看着葛顺安她总觉得自己有件事漏掉了。
那事好像还挺要紧的。
乔苡低着头认真回想,她一定要想起来。
两人一时无话,葛渝望着满池残荷,即使沐浴在阳光里,莫名觉得有些冷。
她对乔苡说,“乔乔,这里有些凉,我要先进屋子了,你要不要一起?”
突然被点名,乔苡思绪被打断但也点点头表示一起。
虽然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但要表现得跟寻常女子差不多才好。
站起身来后乔苡又继续想,过了一会儿,她边走边问,“阿渝,顺安背上的伤可有好些了?”
一听乔苡这么问,葛渝停住了脚步,等着乔苡走近一些才压低声音说,“都好啦。”
见乔苡表情疑惑,葛渝轻轻说,“柳月说的,好像是丝毫伤疤也不曾有。”
那日她见他身上的伤似有好转,但又不能十分确定,问肯定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让柳月乘机帮她摸索摸索,稍稍留神观察几次即可。
然确有成效。
见乔苡明白了,她没在多说,而是叫上葛顺安一起走了。
一听葛渝这么说,乔苡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世人皆知鲛绡独特,入水不濡,却不知那织绡的鲛人肤质更是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