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中,随后而来的还有另外两人,只不过他们似乎起了不少的争执。
而后有听女人暴怒道,“那可是我的凌轩,你不是说要那丫头顶上吗?”
男人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没办法,有点失误。”
一听男人这事不关己的话,女人越发怒了,“别忘了,这一切可都是你的主意。”
说完,腾空而起,徒手捻出一个诀扔向了坐在地上的施靖。
呵,她灵琼想要玩弄一个小道士还不简单。
见女人去逗弄小道士了,男人不由冷哧,“呵,不过一个凡人,也值当如此,若不是因为尊上在,信不信我也扒了你的狐狸皮,吃了你的狐狸肉!还当谁不知道她那心思。”
不想女人去而返,一听这话更为恼怒,“你这右护法真了不得,给脸还不要脸了。”
边说还边拿出了自己的法宝,纤细的手指犹如绣花针绣花在金鼓鼓面上不住地点点停停,金色的鼓面在夜间发出淡淡光芒,而女人的双眼静静地睨视着站在一旁的男人。
似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怒火,金鼓一出声便似有惊涛骇浪之势火速向男人而去。
男人被骂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反驳道,“你,你……”
突然之间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来,他站立不稳,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指着女人费力把话说完整,“你,你竟然使用佛器。”
他本意不是要说这个的,可见到她使用的东西后,脑子里竟然只有这一句话。
那金鼓可是那如来佛的徒弟目连成为高僧之前所用法宝,怎么让她给拿去了。
心中尚且大惊失色,然面上依旧不显。
耳畔传来女人呵呵笑声,她讽刺道,“看来右护法还真了不得,连我这法宝是佛器都知道。”
男人心内一哽,他是不太关注一些旁的东西,但还不至于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女人不知他心中的震惊,继续手指飞快地击打着鼓,“今日我便给你一点教训,让你在我面前横,且让你好好想想自己还记不记得阿离的心愿。”
男人刚要回答,却感觉双眼欲裂,心口十分疼痛,似是一团火在燃烧,要将他燃灭了。
他明白自己心脉恐是受损厉害,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她才好,于是闭了闭眼隐藏了自己眼底的阴鸷与不甘,再抬眼时,又是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半真半假道,“是…我…当然…..记得尊上的愿望。”
女人笑笑,教训够了,将金鼓一收变成了米粒大小,带回了脖子上。
凑近些走到男人面前,低头看着他的眼,满脸鄙夷道,“你可少跟我来一些阳奉阴违,让我知道了,下回可就不仅仅是心裂的滋味了。”
男人那声“呸,真当自己是个东西”被他又吞了回去,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于是“咳咳咳”了好几声,心道,这女人还真喜欢事到临门又插上一脚。
他低声满脸乖顺地说,“是,我也会铭记你当日的养育之恩。”
女人满意的点点头,于是嘱咐道,“你那嗜血功大成还需几时?”
“本不多时了,只是这回还需先闭关修复心肺。”男人看了她一眼后轻声说。
女人不再多问,假装看不出他的深意。
呵,不就是说她伤了他故而影响了他大成?
就他那破玩意,迟早反噬了。
不过要反噬也最好等阿离大业完成之后。
她才不会管他有事没事,一个白眼狼。
见女人离开了,靠墙蹲坐的男人才龇牙咧嘴开来,过了一会儿,他狰狞着面目一个遁声便离开了。
施靖一直守候在那斗篷男子的边上,他想地上那人可能也不过就是个小傀儡,真正的罪恶之徒肯定还没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