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难过得垂眸,“我去章东来的公司,他的秘书拦着不让我进去,我就闯进去了。章东来见我进去,没说几句话就要跟我出去吃饭看电影,是要把我快点赶走,不让我看到藏着的雷迦。”
“……”林满月在心里骂了章东来几句,又问:“你说打雷迦,章东来拦着不让又是怎么回事?”“没打,只是不准雷迦再藏起来,章东来就对我伸手了。还有手链,我看到了我丢了的珍珠手链,就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之前问了他不下五遍他都说没看到,却是被他放在那里的。你知道的满月,雷迦手
腕上有自杀留下来的伤疤,珍珠手链正好可以遮挡。”
难过的,米安说着又红了眼眶。
因为在乎,才那么难过的。
不在乎,藏一个女人藏一百个女人,都不会去借酒浇愁。
林满月还没有丧失全部理智,在追问:“章东来是怎么跟你说得呢?”
“他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这样的解释,根本就不叫解释。满月你是不在场,雷迦蜷缩在章东来的办公桌下,身上还被我淋了茶水,样子特别楚楚可怜,我特别像是一个恶霸女,打扰了他们两的好事。”
“那个雷迦呢,没说什么?”
“没有,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那真是猫腻中的猫腻了。
抛开是自己朋友要帮忙说话的份上,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来看,章东来是真的做得差劲。
让雷迦进办公室就不对了,还让躲办公桌下。
普遍的逻辑思维,如果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雷迦为什么要躲在办公桌下呢?
心虚了才躲的。
章东来还催着米安离开办公室,同意是心虚。
“章东来今天有打电话问我,我说不知道你在哪,从他的口气像是断定我知道,要我转告你,不要乱想,给他解释的机会。”
眼泪从眼角滑落,米安失望地摇头,“我真的不愿意见到他,就算说雷迦主动勾引他的,我都不愿意听。”
林满月也不劝了,此刻米安心里很乱,越劝越乱的。
一个小时后,保姆来报,有一位姓章的先生来见。
是章东来,米安说不见,叫赶走。
“没事,我去见见。”林满月去了大门口。
没有开铁门,隔着镂空雕花铁门。
看章东来的样子,有些颓废,眼睛充满了血丝。
“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去了一家名叫爵世的酒吧,去晚了米安已经被谁接走了。”
林满月没有接话,不是难事,章东来查得到。
“有一个人在厕所被打了,听说是被按进了小便池里,门牙掉了一颗,手法干净利落,挨打的人连谁打得都没看见。我赌一块钱的,揍人的是阿禾。”
林满月摇头,“我不知道阿禾有揍人。”
并没有否认是他们把米安接走的。
“她还好吗?”
“不怎么好,喝了很多酒,哭了很多次,暂时不想见你。”“我能解释的,当时她闯进办公室,雷迦吓得躲了过来。都已经躲了,我再叫雷迦起来就是画蛇添足,想着先带她走,就不会看到雷迦,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我跟雷迦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问雷迦
为什么回来了,秘书就打电话说她进来了。”
就是这么巧,巧到真的像捉奸。
真要是发生点什么,章东来还能找理由找借口,零奸情啊,怎么找理由?
“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米安。”
林满月已经转过身了,又回头:“那个雷迦把你弟弟收得服服帖帖的,几次又引爆了米安的雷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知道,我会处理。”
“处理,就是把人送走?”章东来蹙眉,那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