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来了,貌似萧老师在她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打来电话了,她看见了但是没接。
所以,萧老师不是一直等着她的,而是刚好知道东二门抢修下水道,顺手人情来跟她说一声?
这就尴尬了,她还把萧老师给训了一顿……
王旗旗开车从西二门出去,没有经历堵车什么的。
次日,忘记了萧老师的嘱咐,又把车开到了东门。
大门口还在抢修,除了学生步行的小道,车是不能通行的。
王旗旗叹了一口气,绕着路开。
萧老师是没有骗她,她是有点太过于敏感了?
人家好心顺路来提醒她,她没有听完就给他说了一顿。
王旗旗还是觉得自己有点霸道了,到了办公室才给萧老师发了条信息过去:“萧老师抱歉啊,昨天我态度不好了。”
“没关系。”萧老师回了三个字,没有别的了。
不趁着这个机会,再问一问可爱的情况吗?
舅爷爷说了萧老师对可爱有那么一点意思的,看错了?
生活就在有条不紊的情况下进行着,王旗旗始终记得舅爷爷跟她的打赌,她没有主动去帮忙联系撮合,但时不时回盛家,会得出可爱没有见到萧老师的事实。
打赌内容是保密的,要等结果出来后,才告诉大家,这是王旗旗答应舅爷爷的。
一个月了,可爱都没有在任何场合再见到萧老师,周末王旗旗休息就给舅爷爷打电话回报,还让舅爷爷快点准备好歌曲,下次来了好唱。
项以轮不以为意:“才一个月别心急啊,至少也得等两个月,有缘分的人会见到的。”
王旗旗听出了玄机,抗议:“舅爷爷您老可不能作弊,必须是偶然相见,您老不能在中间穿针引线。”
项以轮:“我真要做点什么,还用等一个月么?放心好了,我不会插手,一切都顺其自然。你千万不要提前跟宝贝说了,这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
王旗旗答应了,她也做到了,没有当着盛择优说过的。
无伤大雅的小赌约,盛择优是不会生气她瞒着他的。
他那么忙,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来关心这些呀。
还有,王旗旗就相信自己能赢。可爱跟盛择优一样都那么忙,工作都处理不完,见陌生人的时间更少了。
只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乎,工作的圈子不同是见不到,乘坐交通工具就很难说了。
飞机头等舱,萧南赞才坐下来,一个身影就坐在了他身边。
“宋小姐?”萧南赞不可思议地看着邻座的人,声音都破音了。
“你好。”盛可爱普通地回了一句。
萧南赞按住要跳出胸口的心,“好巧啊,竟然在飞机上遇见了。”
盛可爱没有回了,把手机调到飞行状态。
没等到回应,萧南赞又主动说:“宋小姐不记得我了吗?那次我打球不小心弄伤了宋小姐的手。”
“记得。”盛可爱依然是简单的两字回答。
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脸皮厚的在冰山面前都没法继续侃大山的。
萧南赞心里冒着酸气,还是没有继续打扰了。
国内的航班,飞行的时间不长,即使没有说话聊天,萧南赞都可惜时间太短了。
要是坐飞往国外的航班,时间够长,也许还能找到话题聊。
可就在飞行之间,飞机突发发生颠簸,很快机长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飞机遇到了问题要进行紧急迫降。空姐的声音很好听,安抚大家说了很多,但还是没法让飞机上的乘客都冷静下来,尖叫声和哭声此起彼伏。
紧急迫降,乘客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就跟经历生死关头一样。
萧南赞也紧张,谁又不怕死?
飞机还在颠簸,当真正迫降的那一刻,整个飞机上的人就跟经历地震一样。
逃亡的关头,谦让是不会发生的,盛可爱后面位置的大胖子不仅先于她走,还把她推了一把。
冷静的性格,在这么粗暴的推嚷下,还是摔倒了。
没有人管盛可爱,每个人都只顾自己,伴随着尖叫和哭声往安全通道逃亡。
在没有影响到别人逃亡的进度之下,萧南赞背起了腿崴了的盛可爱,快速地跑。
机场跑道上早就做好了接待迫降飞机的准备,安全出了飞机的人,就奔命一样往安全区域跑。
萧南赞始终没有放下她,背后有个成年人的重量,他跑得肯定是比其他乘客要慢的。
当机场工作人员接到他们两人,她被扶着下来,萧南赞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获救的乘客,哭的哭喊的喊,每一个都是劫后余生。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航班包括乘客和乘务人员,没有出现生命危险,有受轻伤的,全都立刻送到医院去做治疗。
盛可爱就是其中之一,上救护车的时候,萧南赞也跟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