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副署长先是愣了愣,接着便是一脸的苦逼之色,城门失火,他这池鱼可就遭殃了。
他看了看郑新民,支支吾吾的,显然是有所忌惮。
郑新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明显夹带着一丝威胁之色。
“你用不着看他,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这个副署长若是还想干下去,就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清楚,你想清楚了,整个江新区警署并不止你一个人!”
孟海山这话明显是在给李副署长一个机会。
李副署长那能听不出孟海山话中所包含的意味,权衡利弊之后,于是他一咬牙,将郑新民如何逼供的过程一字不落的都跟孟海山说了一遍。
那郑新民闻言,顿时就慌了,他一抬手,戳指着李副署长,怒声吼道:“姓李的,你、你特么的血口喷人!”
“哟呵!姓郑的,到了现在你还想推脱责任?!”李副署长也是豁出去了,反击道:“光头强被杀的案子,明显就是证据不足,你单凭那几个混混的一面之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之下,就妄断结论,而且还动用私刑,命令属下打开高温强光照射灯,想让嫌疑人在重度脱水,意识模糊的情况之下,签了你事先准备好的供罪状,这里面明显有猫腻。”
李副署长话音刚落,就在现场引起了一片哗然。
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警察对嫌疑人蓄意的栽赃陷害,这可是影响极度恶劣的恶性事件。
“郑新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孟海山彻底的愤怒了,更是暗自心惊,如果不是穆东来装死逃离了警署,恐怕颜老的孙女现在已经遭那变态狂魔的毒手了。
就连一旁的兆明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脸的余悸之色。
“必须严肃处理,简直是胆大妄为!”兆明也是一脸的怒色。
郑新民浑身一颤,脸色变得煞白煞白,此刻他恨不得冲上去把李副署长给撕成碎片。
“兆市长,孟总,你们、你们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我这也是破案心切啊……”郑新民慌忙辩解道。
“你住嘴!”孟海山怒声叱喝道:“破案心切?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吧!就你平日里的那些所作所为,我在总署早就有所耳闻,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从现在开始,你被革职了,你的位置由李副署长暂替!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铐起来。”
当下,就有几个总署的警察直接走上前,将郑新民给拷了起来。
郑新民浑身一软,像是被抽了魂了一般,差点瘫倒在地,一脸的失魂落魄。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刚才穆东来给他算过的那一卦:丢官罢职,而且还有牢狱之灾!
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穆东来,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就连三观都瞬间崩塌,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小子明明就是个穷酸学生,家里更是没有任何的背景,可为什么他算的卦竟会如此的灵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算的这么准?这不科学,我不相信,不相信!”郑新民喃喃道,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跟个傻子似得,摇头晃脑,不知所云!
“堂堂江新区警署署长,却动用私刑,栽赃陷害,知法犯法,陷害无辜,这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必须严惩不贷!”颜老也是十分的不满,开口喝斥道。
“颜老所言极是,这事儿是我这个做署长的疏忽了!”孟海山一脸惭愧的说道。
“查,一查到底!郑新民,我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兆明厉声质问道,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