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欧阳可一句话也不说就跑了,就是用屁股也能猜得出,他肯定是去村西口的祖宗祠堂向他老爹欧阳枫告状去了。
这下可把老村长欧阳达给急坏了。
他怒目瞪圆,朝着另外那三个青年吼道:“你们三个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村长、这、这……”
“这个屁啊,你们这帮瘪犊子玩意,这回闯下大祸了。欧阳长老是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亏你们还是宗祠护卫队的队长,他们父子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么?如今他儿子遭受到了如此这般的羞辱,欧阳长老还不得大雷霆,到时候,就是我这个族长也保不住你们!”欧阳达沉声喝道。
欧阳栋那三个青年闻言,顿时心凉了半截,一想到欧阳枫那惩戒村民的狠辣手段,他们几个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村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几个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欧阳栋三人直接跪下来哭丧着脸,满肚子委屈的道。
欧阳栋此言一出,立刻在现场引起了一阵哗然。
在大槐树村,竟然还有人敢对欧阳可下手,这不找死么?
究竟是什么人,这手段简直了!
“老村长,瞧你那样,吓破了胆了吧!”一个少妇阴阳怪气的道。
“要我看,打得好,打得妙!他们父子这些年在村里可是没少坑害咱们乡亲,从我们这捞了钱拿去给他们自己建别墅,如今他儿子欧阳可落得如此下场,纯属罪有应得!”
“就是,就是!村里的男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老人和女人,时不时还要受欧阳可那个色胚的骚扰,每个月还要缴纳五百块钱,你让我们大家的日子咋过嘛!”
“阿达啊,孩子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老夫我活了一百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过老祖宗定下过什么‘养宗费’的规矩,这分明就是欧阳枫他们父子捏造出来坑我们钱的借口,你这个族长兼村长,也该是时候站出来为大家伙主持一下公道了!”一个头胡须皆白的老者苦口婆心的说道。
欧阳达闻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三叔公啊,不是我这个村长不愿意出面给大家做主,而是我压根就无能为力啊!他欧阳枫可是宗师级的大人物,有谁敢惹他啊!别说乡里的警署了,就是连南江市的警署也是拿他没办法。人家说了,这是咱们欧阳家族内部的事儿,他们不好插手。”
“再说了,咱们欧阳家族的那点事儿,你们大家伙又不是不知道,市里还有欧家和阳家给他撑腰,你们说,我能怎么办!”
“哎,这日子还这么过啊!”
那些老人不住的摇头,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欧阳可跑回去,等会要是把他老爹给叫过来,那、那事情就一不用可收拾了。”
欧阳达皱着眉说道:“你们几个小子,赶紧将事情跟大家伙说清楚,也好让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啊!”
欧阳栋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于是便将整件事请的经过都跟村长和村民们说了一遍。
在场的众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老王头家的那个外甥干得,难怪下手这么狠毒了,原来是给他外公外婆报仇啊!
“你们几个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吴小姐那么好的人,那么竟然跟着欧阳可那个王八羔子吴敲诈她,简直猪狗不如!”有人愤愤不平的破口大骂道。
“原来是老王头家里的那个外甥啊,我们刚才还见过他跟吴小姐来看她父亲呢!”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道。
“我们刚才还隐瞒他来着,就是怕他去招惹欧阳枫父子,真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他给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小子三年前还只不过是个瘦小伙,没想到三年之后,身手竟然如此了得,连欧阳可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老王头一家算是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