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或许是你在‘黑洞’里产生的幻觉呢?”
骆有成开始相信二姐的说法,毕竟当时他在洞里,二姐在外面。很多时候,外面的人总会比里面的人清醒些,不都说当局者迷吗?
骆有成又发了会儿呆,问:
“二姐,你通过‘黑洞’用了多久?”
“几秒钟吧,我在底下待了五六分钟,把这里探了一遍你才下来,我以为只有我被推下来了。”
按二姐的说法,骆有成在“黑洞”里呆了五六分钟,这与骆有成的感受有很大的出入,他认为自己在“黑洞”里至少飘了二十分钟。古怪,真的古怪。骆有成决定暂时放下,想不通就不想了,回头问问科学大拿史湘云,或者问问玄学界泰斗——自己的老师九少爷。总有一个人能帮着找出答案。
“谁推的我们?”
这也是让骆有成疑惑的。在黑暗的边缘,他的高频感知一直在侦测四周,没有感受到敌意、杀意等极端情绪。江小瑜摇摇头。这也是没有答案的谜题,那就继续放下。
骆有成站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像极了下水道,确切地说,像是在下水道里修建的密室,或者说是牢笼。
这座密室有五十来个平方,宽五长十。一端被金属墙封死,另一端则是两米宽的墙体和合金铸的栅栏牢门,栅栏柱比成人大腿还粗,三米多宽的大门上只有十根栏杆,两根之间的间距大约十公分左右。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无穷无尽的门。这间密室内空空荡荡,只有两张石凳和一张石床。
江小瑜指着头顶的“排水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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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别想了,单向的,出不去。”
骆有成不信邪,飞上去,手刚刚触碰“黑幕”,就被巨大的力量推了出去。落回地面,他问:“大门呢?”
江小瑜说:“没敢碰,怕有机关。”
骆有成牵着二姐的手,意念力护罩笼住两人,向合金栅栏门走去,离门两米的时候,他站住了,分出一股意念力去拉门上的栏杆。上方立刻传来咔咔地机括声,抬头一看,头顶出现了无数的金属小管。
骆有成说:“我去,金衣魃把我们带进了死亡陷阱。”
江小瑜说:“那是我叔叔。”
骆有成纠正道:“那不是你叔叔了,没有哪个叔叔会把侄女推进绝路。”
江小瑜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说你见到你妈了,也没见你妈拉你一把。”
轮到骆有成沉默了,如果那个场景是真的,那他就是被他妈推进来的,他现在宁愿相信那是一个幻觉。
一支半尺长的铁箭射在护罩上,弹了一下,从护罩上滚落,掉在地上发出叮当脆响。如吹响了冲锋号,无数铁箭像飞蝗扑食,一窝蜂地冲向姐弟两人。骆有成瞬间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他急忙拉着江小瑜蹲下,两人挤在一起,尽可能缩小护罩的面积,让它变得更结实一些。
“暴雨梨花箭”肆虐了两分钟才停歇,姐弟俩所在的位置已经堆成了一座小铁山。事实上,当铁箭在护罩上堆积的时候,骆有成的压力比最开始要减轻了许多,先落下的铁箭堆积起来后,为护罩加了一层铁盔,对后至的铁箭起到了阻挡缓冲的作用。
姐弟俩没有立刻出去,骆有成说:
“这些铁箭都长了眼睛一样。”
江小瑜说:“可能有光学或者其他跟踪导引设备。”
两人等了一分钟,见没动静,骆有成才用意念力把压在护罩顶部的铁箭搬开。探出头一看,铁管子已经收回去了,四壁和天花板上都光秃秃的,没有发现监控一类的设备。
生性谨慎的他留了一部分意念力维持护罩,支撑着周围堆积的铁疙瘩,七成力去搬动栅栏门。拉了一下没拉动,才发现是闸门式的上下开合结构,在门的底部和中部,两根粗大的合金栅栏横板深深地扎入墙体,偏偏墙体也是合金。
骆有成试着用八刃镖切割合金,火星飞溅。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后,在合金栅栏门上什么都没留下。这么大的动静,头顶的金属管没再伸出来,不知道过一段时间后,会不会重新填装暗器攻击他们。
骆有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可奈何。
“二姐,咱们可能要困死在这里了。”
江小瑜说:“弟弟,对不起。”
骆有成对二姐见外的话很不高兴:“对不起什么?我自己跟来的。”
江小瑜说:“我不该说你妈妈的坏话。”
骆有成无所谓地说:“我妈在我一岁的时候就把我抛弃了,我和她没感情,就算她把我再往火坑里推一次,我也不奇怪。”
他搂住二姐的肩膀说:“在我心里,你是我亲姐,可比我亲妈亲多了。”
江小瑜默默地点头。
姐弟俩歇了会儿,从铁箭堆积的掩体中飞出来,靠近铁门观察,看着看着,看出了一些端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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